像刚才的惩罚一样,他会用更残酷的法子折磨我吗?会打烂我的屁股吗?
我惹他们不高兴了,会被赶走吗?
再严重一些,会被他们故意扔去那些可怕的俱乐部里吗?
各种各样的猜测让我越来越懊悔刚才的冲动,站在花洒下胡乱冲洗了一番就一瘸一拐回到了床上,害怕的没有擦
在他吃痛停下的刹那间,我忽然有了无限的力气,仿佛所有的怨念都有了出口。
手臂成了缠绕他的索命水草,不让他推开我,然后用尽全部力气狠狠的咬下他的皮肤。
像是在咬一块筋道十足的牛肉,他猛地绷紧身体要推开我时,更是费劲,而我铁了心非要看到他们也惊慌失措的模样,脑子里便什么都忘了,只想恶狠狠的咬下他的那一块肉。
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嘴里蔓延出淡淡的血腥味时,我知道我赢了。
稍微松懈了一些,他就立刻推开了我,惊愕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一个忽然背叛自己的家养犬。
他在我的尖叫中又打了十来下,丢开马鞭,便阔步走了过来,飞快的将睡裤扒下后,握着发硬的性器插了进来。
我猛地弓起腰,如同锅里的鱼儿要弹起来,可手脚腕都被捆的动弹不得,只能簌簌的被他侵占。
他呼吸浊重的喘着,鼓鼓的囊袋狠狠拍打着穴口周围被打红的嫩肉,茂密的耻毛扎的我又痒又疼。
不久,交合处被流出来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抽插开始夹杂着噗嗤的水声。
见我不再挣扎,只是发抖的承受,孟知礼把绑着我手腕的带子解开了,将我的手臂环到他肩上,然后专心致志的低头和我接吻。
看到我止不住扬起的得意神情后,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看了看自己渗出血珠的肩头,穿起睡衣就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我解开了双腿的束缚,然后去浴室里冲洗,一边想着他刚才难得吃痛的表情,一边止不住的笑出了声,胸口盈满了久违的轻快。
过了一会儿,我的笑意淡了下来,开始有些不安。
我咬的很深,就算没怎么流血,但一定会留下齿痕,对于一向严谨干净的孟知礼来说应该会很碍眼吧。
他肯定很生气,那他他会打我吗?
他长高了一些,和孟知佑一样长的很快,像是一座沉甸甸的山压在我身上。
在他咬着我的侧颈,嘬吮出无法忽视的疼痛时,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怨恨,怨他对我的轻贱,怨他们的得寸进尺,怨他们把我拖入了肮脏的深渊里。
我很清楚这是我自作自受,是我主动承诺说任由他们亵玩,以此来交换想要的东西。
可是,可是凭什么只让我疼?
嘴唇被顶的一直蹭过他宽阔的肩头,我无意识的张开嘴,用力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