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佑轻笑一声,盯着我。
“鸦鸦,我和哥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你,可两个人分的实在太少了。不过我们可舍不得弄坏你,当然会把握好分寸的,那天你不是也很爽吗?”
作业上的字变得扭曲起来,我盯的眼眶发涩,胸口微微起伏,竭力压抑着想和他吵起来的冲动。
孟知礼走了进来,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他轻轻拍了拍孟知佑的手,提醒道,“该学习了,别打扰他。”
我一声不吭,闷头将他夹过来的那几块都吃了。
吃完饭去书房里写作业,孟知佑又不老实了起来,摸着我的腰,不满的嘟嘟囔囔着。
“鸦鸦,明天再写作业吧,假期很长呢。你都病了好多天了,我快无聊死了。”
“真无聊的话,不用顾忌我生病。”我写着作业,下笔很重,几乎力透纸背,“不是说发烧的人做起来更舒服吗?你怎么不试试。”
闻言,孟知佑愣了好一会儿。
在山上又待了两天,他们乐此不疲的一起玩着我的身体。
回去后,我就病倒了,发烧了好几天也没见好。
期末考的那天我是强撑着过去的,眼前的题目模模糊糊,有些捏不住笔,浑身都泛着被用力揉捏过的疼痛。
我费力的写着卷子,眼泪掉下来,洇湿手背。
吸了吸鼻子,我粗鲁的揉了揉眼睛,勉强把试卷做完了。
孟知佑轻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
寒假里的空闲时间多了起来,所以晚上的学习时间到九点就结束了,孟知佑如同虎视眈眈的野兽,一等我收起作业了就要来拉我。
肩上一重,一旁的孟知礼先一步将我拽了过去,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不咸不淡的说。
“今晚轮到我了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我从生病后就陡然降下来的情绪,也知道我在怨恨他们不顾我的乞求所做出来的事情,但他根本就不在意,不在意我的回应,依然笑嘻嘻的和从前一样。
这一刻,被我尖锐讥讽的话刺了刺,他忽然不说话了。
似乎有些生气了,他静了好几秒,才又笑了起来,却没多少笑意。
“鸦鸦,你在生气吗?”
原本搭在我肩上的手掌移到了后颈,如同捏着我的七寸,拨开长发,亲昵的揉着那点后颈肉,让我忍不住竖起全身的刺,僵了几分。
这次很糟糕,我知道。
回家后我又开始养病,差不多一个星期,才慢慢好转起来。
孟知佑松了口气,罕见的皱起了眉头,“鸦鸦,你的身体太弱了,以后要多补补才行。”
见我面无表情的低头吃饭,不理睬,他不甘心的从那边绕过来,拉近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亲亲热热的给我夹了好几块红烧肉。
“多吃点,不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