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许临清看起来毫无防备之心,任人摆布,漂亮得君鹤想要一口把他咽进肚子里。
君鹤也恨极喝醉酒的许临清。
正是因为这副看起来温顺可人的模样,叫他放下了戒备,一个不小心就让人逃走了整整三年。
他一走过去,许临清就缓缓睁
君鹤是连夜赶回来的。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抛下手头所有的事情,马不停蹄往许临清的住处赶,等到了楼下,他的人已经在那儿等着,听见许临清喝醉,君鹤面色一沉,然后上了楼。
许临清住的地段还算不错,九楼独立户,很是安静。
门口的人见到他,恭恭敬敬打了个招呼,替他把门打开。
君鹤随手将门关严实,从他进到这间屋子的那一秒,他就不可控制的心潮澎湃起来,这儿是许临清的地盘,双目所及都是许临清的物件,就连空气,都充斥着许临清的气息。
清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毫无章法地想要和男人过招,他这半个月来,被监控得没有半点儿喘息的机会,他确实是打不过君鹤,只能把气撒在他们身上,谁让他们是君鹤的帮手呢?
许临清没有半点儿愧疚,他喝了酒,本来就身形不稳,勉强地坚持了一会,发现自己怎么都碰不到那个死人脸,颇有点气急败坏的,“躲什么,你倒是出手啊,你他妈跟了我这么多天,我总要在你身上讨点利息吧。”
男人边躲着,边冷静道,“许先生,您喝醉了。”
“我要是不醉,你早该挂彩了,就偷着乐吧。”
他气喘吁吁的,已然没多少力气。
他就像是一颗掉进火药桶的火星子,轰的一下,满目璀璨。
许临清的屋子没什么多余的东西,打扫得也很干净,君鹤稍微看了两眼就直奔卧室。
卧室的灯开着,照亮了陷在深蓝色大床上的躯体。
许临清也不知道是睡了没有,但总归是闭着眼的,明晃晃的灯光,照清楚他白皙透粉的皮肤,眼尾倒是发红,这一抹红便成了他身上的唯一亮色,让人想要伸手抚摸上去,感受那一小块皮肤的温度。
君鹤爱极喝醉酒的许临清。
男人在他倒下的最后一刻扶住了他的手,许临清栽在他身上,再也起不来了。
分明还有力气,可就是起不来了。
“许先生?”
“告诉他,”许临清用力眨了眨眼,脸颊隐在阴暗处,看不清神情,但语气却是浓浓的倦,“我撑不下去了,他想怎么样,他要逼疯我吗,我要见他,你跟他说,我要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许临清说话颠来倒去的,男人给车里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把使劲把许临清扶起来,这时他才发觉许临清半闭着眼,眼尾一片湿润,看起来要哭不哭的,脸色的落寞倒是一览无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