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恨不得咬下君鹤脸上一块肉,但在此之前,他却成为了君鹤唇齿间的美食,君鹤堵住他的唇,像是要把这三年亏欠的一并都讨回来,亲得又凶又急,半点不给许临清喘息的机会,许临清在这个,bao虐的吻里尝到了血腥味,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和君鹤近距离对峙着。
君鹤是个疯子。
许临清想,他迟早也会被逼的成和君鹤一样疯癫。
系统,没有人能攻破他自我的世界。
果然,君鹤似乎认真思考了许临清给出的答案,然后摇了摇头,语气虽轻,却不容置疑地给出了答案,“不能。”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许临清想要越过君鹤离开,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力度大得简直要把他的手腕捏碎一般,他正想斥责,却撞进君鹤盛满寒意的眼里,陡然打了一个哆嗦。
“从见面开始,都是小叔叔在说,为什么不听听我想说什么呢?”
许临清汗毛都要竖起来。
“前几天我派人到英国去看望了许叔叔,他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满意地见到许临清脸色一变,他一个用力把许临清甩到墙面上压制住,居高临下地瞧着许临清,似是讽刺,又似怜悯,“许叔叔没和你说是吗,他怕你担心,什么都不跟你讲,你就以为他一切都好,你们虽然不是真父子,但性格却很像,互相欺瞒对方自己过得很好,实则一个病情恶化,一个为了躲我三年都不肯露面。”
他近乎咬牙切齿的,伸手掐住许临清的脖子,隐藏的怒意如同冰山一般浮出海面,见不到山底,“在见到小叔叔之前,我告诉自己,不要逼你,你不愿意跟我走,我们可以慢慢来,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许临清怒视着他,内心翻涌。
“我一定会让你跟我走,不入流的威胁也好,拿绳子绑也好,”君鹤逼近许临清,低声道,“方法很多,看你想选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