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星期,许临清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神经质地观察每一个在酒吧里出没的客人,看谁都觉得对方是嫌疑犯,因为遭遇过强/,bao,许临清已经不能很自如地对待骚扰他的客人,只要有人一接近,他就条件反射想跑,于是许临清只得尽量避免出现在待客区,埋在了办公室里。
是,许临清心理强大,但不代表能做到被强/,bao都能自我调节,性可以带给人无限美好,也可以轻而易举摧毁一个人的心防。
他足足自我催眠了半个多月,终究没能走出那场噩梦。
许临清不敢报警,毕竟现代社会虽然开放,可若一旦被男人强/,bao的消息走漏风声,他要面对的便可能是由言语化成的一把把隐形的刀,闲言碎语能杀人这个道理许临清不会不明白,况且他也担
许临清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了,他瞪着眼,不让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脆弱流露出来,可下一秒,君鹤的肩膀却耷拉下来,难过地看着许临清,“你是我的小叔叔,但我也把你当做我的朋友,为什么有困难不告诉我呢?”
君鹤的服软反而击中天生好强的许临清,他竭力控制这自己的四肢,却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君鹤瞧见了,伸手裹住他颤抖的十指,抓在手里安抚一般地握紧了力气,鼓励他,“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
许临清在君鹤灼灼的眼神里险些和盘托出,“我”
只吐出了一个字就戛然而止,他眼睛被水泡过一般,难以启齿,“别再问了,”他把手从君鹤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艰涩道,“只要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就足够了。”
君鹤怅然若失地摩挲了下掌心,半晌,才勉为其难地说,“好,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要告诉我。”
许临清心里流淌过一股暖意,烫得他差点掉下泪来,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才是露出这些天真心实意地一个笑来,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君鹤又假惺惺安慰了许临清两句,带着许临清送的皮带转身上楼,他再也忍不住地,在转身刹那泄露出一丝笑意,如果不是许临清还在身后,他恐怕还会心情愉悦地轻声哼起歌来。
小叔叔真好骗,好想把他塞到兜里藏起来。
许临清收拾好心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调小巷附近的监控,但绑走他的变态很显然有备而来,那个地段的监控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被破坏了,什么画面都没有留下来。
纵然是遇袭的小巷产生了阴影,许临清还是强迫自己回到现场,企图在附近找出和变态有关的蛛丝马迹,但他在小巷待不到十分钟,总觉得背后有人随时会袭击他,在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下,许临清趴在路边干呕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