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还放着他亲自挑选蛋糕,依旧完好无损。
许临清对上君鹤眼睛,他看见君鹤眼底都是红,不知道是不是等他夜,两人时之间都没有打破这层寂静,是许临清先忍受不住对视,喑哑开口,喊君鹤名字。
君鹤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当着许临清面点燃根蜡烛,插在蛋糕上,他目光落在许临清裹不住颈脖,让许临清无所遁形。
“小叔叔有要紧事其实可以跟说声,会谅解,”君鹤神色淡如水,看不出喜乐,只是声音很冷,“那,厮混夜你,现在回来,是不是能跟说句生日快乐呢?”
“还有五分钟,你在门口吗?”
十二点。
也许是君鹤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直接给他打来电话。
足足三十七个。
他没能赶上君鹤生日,也没能接到君鹤电话,那时他正不知道被哪个畜生绑,塞进不知名地方玩弄。
他。
——
许临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挨过男人次又次索取,只知道到后半夜,他嗓子已经全哑,被折辱得昏迷过去。
他觉得自己是做噩梦,但当睁开眼,全身酸痛都在告诉他,那不是个梦境,而是他真真实实被个陌生男人强/,bao。
他睁着眼,半天回不过神,如今他身处自己车子里,满身污浊,衣不蔽体,掳走他男人是个禽兽,把他送回车里,却没有处理他身上东西,他浑身粘腻,甚至才残留着干涸液体,周身都是*靡气味。
许临清瞠目欲裂,低吼声,把手机狠狠摔向窗外,机体瞬间四分五裂。
这等奇耻大辱,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可他甚至连报警都不敢,堂堂个男人,被人绑架强/,bao,许临清虽然不在乎出柜,但这种事情
无力感和羞耻感将他包裹起来,许临清通红着眼积攒着力气,休息将近个小时,才强忍着满身污浊,把落在车上外套披在身上,然后艰难地爬到驾驶座,每个动作都牵动着酸痛肌肉,提醒他遭遇。
许临清几乎是路飙车回去,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公寓,想要把自己冲洗干净,却在踏入客厅见到坐在沙发上君鹤时如遭雷劈。
他慌乱地想掩盖浑身痕迹,像做贼怕被人发现。
许临清狠狠地闭眼,可当陷入黑暗,随之而来就是清晰回忆,他甚至没有力气再去骂声,如死尸般瘫在车厢里。
许久许久,他才摸到身下手机,手机已经被关机,他尝试着开机,成功,随之弹出漫天信息。
几乎都是君鹤微信消息和来电。
“小叔叔,你到吗?”
“把蛋糕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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