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神道道地说着,见许临清哭得厉害,越发兴奋,扯着许临清头发,逼许临清扬起脑袋跟他接吻,神经质地威胁,“你要敢再去找别人,就把他们都杀,然后把你锁起来,天天干你,干到你没男人就活不下去,没日没夜撅着屁股求着操你。”
他把查资料学来荤话全实践在许临清身上,当然,也确实是他真实想法,君鹤没有办法接受许临清跟别人男人,不管他是不是爱许临清,都只想独占着这个人。
许临清被翻来覆去地操弄,在物欲横流里被射肚子精液,他以为今晚酷刑就此结束,却不曾想埋在体内巨物又逐渐苏醒。
听见男人戏谑又激动声音,“肚子被操得鼓起来。”
不管是不是真,这句话都太具冲击力,许临清口气喘不过来,浑身痉挛,他不知道今夜到底还有多长,只有无尽操弄等着
,再坚强心里防线也被攻克,他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声音,费劲地吐出个字,“滚。”
回答他是狠狠往里捅指,许临清哽住,浑身僵硬被迫接纳体内异物。
君鹤没等他适应,模仿性器抽插动作把食指往里送,许临清就像是砧板上鱼,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盯着水润润穴口,眼底火烧般红,不管许临清拒绝,压着喉咙讲话,“回答错误,再问遍,被人操过吗?”
许临清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羞愤使得他再吐不出半个字来,他像怒骂男人神经质和变态,想奋力反抗,但却只能直挺挺地躺着接受男人亵玩,他再也忍不住地,眼里迸发出泪水,咸涩透明液体把眼罩染湿,他紧紧咬着牙,用沉默来做最后抵抗。
滚烫性器抵在腿间时,许临清双腿肌肉条件反射地抽搐,他张张嘴,吃到男人舌,那舌如同蛇般钻进他口腔,仿佛要顺着喉管吞他心,他难受得作呕,却被堵死唇舌连半丝声音都叫不出来。
性器点点往里送时候,君鹤吻得尤其凶悍,像是要把许临清给吞进肚子里,许临清双腿打颤,浑身被他玩得泛粉,胸口两颗乳粒红肿得破皮,正隐隐作痛,偏生君鹤还不肯放过,捏在指尖把玩。
剧痛袭来时候,许临清全身绷得像满弓,他奔溃大哭,生理性泪水和被折辱痛苦使得他不断落泪。
君鹤技术不算高超,只懂得味地猛干,在紧致穴口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把穴口拉扯得近乎透明,甚至隐隐约约有血丝沁出来,他怪罪许临清,“长这紧个穴,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你操过别人吗,能满足他们吗?”
“被搞过以后,还能对着别人硬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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