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制服,bao力的,永远是更高阶段的,bao力。
许临清
他给君鹤发信息,“还有二十分钟到。”
很快接收到等你二字。
许临清的车在被罚了两次牌就不敢再停在路边了,酒吧后有条没什么人去的小巷,他为找到一个绝佳停车地点沾沾自喜过一段时间。
手机屏幕的光在夜里反射到脸皮上,显得他的脸十分白润,几乎要透明了一般。
十一点二十二分,距离君鹤的生日还有三十八分钟。
21.
君鹤的生日在初冬。
他二十岁生日这天下起了小雪。
去年他生日时,许临清和他还不太熟悉,因此也就没上心,但今年许临清提前和君鹤约定好了一起庆生。
二十岁这个节点对一个人的重要意义不亚于十八岁,十八岁意味着告别童年,二十岁宣告着迈入成人,是褪去稚嫩的外壳,抽发出茁壮的枝干,长成参天大树。
许临清把手机按熄灭,只留下手电筒,手伸向外套找钥匙。
哔——哔——
车子闪动两下,许临清似乎看见了个人影掠过去,动作很快,他眉心皱了下,这附近半夜总是很多地痞流氓,他见怪不怪,于是不多加疑心地走过去。
手触碰到车门时,许临清忽然感觉到身后有阵风拂过,扫过他的耳朵,温热的皮肤擦过他被冻得冰凉的耳垂,带起一阵战栗,意识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身体却慢半拍无法立即做出反应,一块冰凉的带着异味的方巾捂住他的口鼻,他条件反射一吸,被这刺鼻的怪味熏得眼睛一瞪。
想要迷晕一个成年男人并不是一件易事,他会挣扎、会反抗,会竭尽所能地用,bao力对抗危险。
君鹤早在几个月前就拔高到了一米八七,体态也越具成人化,腿长得逆天,许临清再也不把他当一个孩子看待,至少在看见君鹤果断处理酒吧事务冷漠的表情时,他很难将君鹤与那个怕打雷的形象联系起来。
酒吧今夜的生意异常火爆,许临清忙得不可开交,他掐着时间点,约莫着再过半小时就得回公寓给君鹤庆生,说是庆生,其实也就是买了个蛋糕,再挑了个称心如意的礼物带过去。
许临清下血本给君鹤定制了条名牌皮带,他其实并不怎么看重这些身外物,但君鹤不同,近来他接手了君家一部分产业后,免不得要出入各种场所,有贵重东西傍身总会显得有牌面些。
虽然前几天许临清偶然间发现君鹤衣橱里的一件衬衫就顶他五条皮带,但自认为心意比什么都重要,想来君鹤也不会介意。
许临清在酒吧里被客人缠住了,他急着赶回去,就很给面子地多喝了几杯,脸上微醺出了酒吧,被外头萧瑟刺骨的风一吹,浑身都跟进了碎冰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