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送往医院治疗。” 这些陌生的话语交织在我的耳边,为我揭开这三个多月来荒唐痛苦的日子。 眼前逐渐变得清晰,高阳悲戚的神情映入我的眼底,我却再也无法深情地喊他一声林恒。 我设想过那么多种结果,唯独猜测不到,高阳就是林恒,这些日子以来不过是我的臆想,而我和林恒的未来,原来早就断送在三个月前的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