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天攀上去同他接吻,他不知道眼角溢出液体是因为极度舒爽还是因为路岸这句话,可是他想,即使是死在这刻他也无怨无悔。
窗外起风,屋内依旧片火热,漫长夜,不过是个开始。
他从泥潭里捞出来,他就像是个濒死之人,终于抓住生希望。
前方是绿草红花,清风明月,不是污浊肮脏,黑暗压抑,他有什理由不信?
他用力抱住路岸,剧烈呼吸着,“吻,爱,不要离开。”
路岸把他推到床上,他们激烈交吻,在津液之中尝到咸涩滋味,但谁都没有在乎,他们要融化在这个仿佛是契约吻里。
吻定终身,吻谈生死。
没有什比身体直接接触更能表达彼此炙热爱意。
衣服揉成团挂在身上,裤子只褪到膝盖间,他们迫切需要结合来证明对方渴望,压抑空气,凌乱床单,滚动喉结,起伏胸膛,坚挺性、器,大张双腿,毫不怜惜贯穿,尖锐痛感,暧昧喘息,剧烈撞击,缠绵交吻……
他们在最原始性爱里畅游着,世界在他们眼里看来都是虚无,他们仿佛两只只知道交合野兽,半字不言,只有猛烈抽、插,深情湿吻,交缠肉体。
沈余天爱死这种欢愉快感,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躲在暗无天日角落里满足自己奇异性、癖,是路岸抓他出来见光,在光里解脱自。
路岸兴致高涨,把抓住他略长头发,头皮微微发麻使得他不得不仰起脑袋满眼水光看着路岸,路岸啃咬他下巴,在高潮之中哑声道,“谁都不能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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