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顿。
这群门客幕僚平日里忙着各自找出路,很少有机会凑头偷偷议论国公爷,此时天时地利,各个都很有兴致。
“诶你别瞎说,你说安平王在这里,那皇陵里是什?”
“这个有耳闻,都说皇陵里安平王墓只是衣冠冢,根本没有尸身,说是公爷不让安平王尸身入皇陵,特意在家里建个坟埋着心上人。”
“还有不知你们有没有留意过啊,公爷卧房,紧邻外书房里面那间直没有用人——南院到外书房止,再往东去只有周翁能
周翁顿,紧接着睁大昏花老眼:“那是禁地啊?怎走到那里去?”
孔捷立刻道:“时疏忽而已,下见那多护卫还吓跳,周翁,那里面锁是什啊?看着怪吓人。”
周翁笑呵呵地拍拍他手背:“那里啊,你还是不知道好,快回去吧,还有那多人等你呢。”
茶白色木门开阖,孔捷走回来。屋中有同僚看着他,没有开口,心中却在问:“和周翁说什啊,说得那久?”
孔捷撩着下摆坐下,主动提起,“刚和周翁聊两句府上禁地。”
强。
孔捷看见周翁赶紧起身:“大家伙儿还没动筷,正说要去请阿翁,没想到还是晚您步。”
周翁面带微笑地接下酒杯,上下看看孔捷:“不妨事,老朽看你这几日倒是活泼些。”
孔捷立刻乖巧道:“孔捷之前直浑浑噩噩不求上进,劳阿翁费心。”
东都居大不易,周翁明白。这府里任何人想要活命自保,便要将荣宠富贵时刻挂在心上,孔捷这小孩这多年直默默无闻,暗里不知受多少冷落排挤。
同僚惊疑:“怎聊到这个?
孔捷:“是此前不留心,今日不小心冲撞,向周翁告罪。”说着提起酒壶为众人斟酒:“各位哥哥,你们知道那里面是什情况吗?”
有人插话:“你不清楚,苏金来得最久知道那个,是很多年前太常令亲自来府上规划,是镇着亡魂。”
孔捷睁大眼睛:“亡魂?”
“你不知道吗?”苏金副讳莫如深表情语惊人:“那里是安平王墓。”
周翁笑说:“愿意走动走动这是好事情,难得看到府里这热闹,咱们团和气,公爷在外也少操些心。”
有胆大顺势问周翁公爷今日可在府里,可有空闲,周翁笑着答说公爷今日不在府里,众人情不自禁叹口气,好阵失望。
闲话阵,孔捷亲自送周翁出门,送到门口,他主动提起:“有件小事想跟周翁说声,免得以后提起怕引来误会。”
“你说。”
“今日无心走到府上东南角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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