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说。”怜清板着脸道,“妖是妖,人是人,若你当真是他,怎会善恶不分?你以后也不要如此妄自菲薄。”
“可哥哥从未问过姓甚名谁。”玄眧把脸别向床榻内侧,“哪怕是这店中伙计,哥哥招呼人时都会问句名讳。只有,哥哥从未关心过。想来是早就做好要与拍两散准备。也是,店小二尚且来趟帝都就会打个照面,哥哥以后是皇家贵人,这辈子指不定要来多少趟。个无依无靠穷书生,日后能不能考取功名还不定,哪能奢望让哥哥把放在心上。”
玄眧没有再多言,只是眼神显而易见地黯淡下去,怜清看着这人眉眼间逐渐攀升悲切之意,只道自己又把人忧思郁症给引出来。
他前两日太忙,况且见这人就有种说不出熟悉感,加之满心都是对方伤势,又被口个“哥哥”地叫着,似乎总没什唤他名字时机,于是这事也就忘。若是现在立马上赶着问人名讳,似乎亡羊补牢心思又太明显些,时间哑口无言,悄悄朝床边走近两步,落座床沿,不自觉攥住被子,倾身过去小心问道:“你可还难受,要不要……再给你揉揉?”
靠在床头侧影微不可查地僵,而后轻轻叹口气:“好些,
怜清颔首默认,道:“那时法力低微,不能替师尊解忧,反倒使众人为担心场。”
玄眧眉睫跳:“怎说?”
“师尊临走时为布结界,可不知中途被何人所破,从霜天漠逃走妖孽借此进上玄门,擒住。”
“你受伤?!”玄眧语调下子有些上扬。
怜清被玄眧突如其来反应吓跳,点头道:“没受什重伤,只是摔到后脑,忘记些事。”又道,“此次下山,便是来寻那只在霜天漠逃走大妖。只是当年破师尊结界者究竟是何方妖孽,永远都不得而知。”
玄眧看看怜清:“或许那人,不是故意……”
怜清不解:“破人结界,还是师尊所布下那等结界,也能不小心?”
“意思……可能那人,是故意不把结界修复。他只是时高兴,便忘……唉罢。”玄眧在心里翻个白眼,想着越解释越给自己抹黑,话锋转,说道,“哥哥说你后来忘些事,有没有可能恰好把破结界那人给忘?”
“是有这个可能。”怜清道,“那几日事,总记不大清楚。若以后想记起,怕是只能靠运气。”
玄眧笑下:“自打最初见面起,哥哥便直说像个人,可是看哥哥模样,似乎也说不出像谁,莫不是下意识将当成你忘记那只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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