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林泓得逞
，顶着乱发挪过去背对万古川坐着，“轻点，别擦秃。”
“不好说。”万古川捞起他
头发。
略带湿润头发像
匹冰凉蚕丝布，修长手指很珍惜似捋过。
巾帕拢住黑发，寸寸轻轻擦着。
太温柔，林泓有些犯迷糊，半梦半醒间以为自己浸在微微荡漾温水池间。
万古川隔着巾帕在他头上揉把，“把头发弄干。”
林泓坐着不动，头上顶着巾帕，双眼睛隔着碎发看着他。
“怎
？”万古川被他盯得心跳漏拍。
“
还以为你要帮擦。”林泓暗示。
“有手自己擦。”
万古川移开目光，有些后悔叫他来自己这里，“不行。”
林泓不依不饶，“都起睡那多次还差这次吗？过来还要你打地铺怪不好。”
“有何不好？哪都能睡。”万古川扯过被子。
“那就睡床！”林泓手撑着地铺，就势滚到地铺上，又滚几圈，使劲挤着万古川，双眼睛望着他，“快点快点。要不就起睡地铺。”
万古川垂眸看他。
在屏风后面把万古川里衣披在身上，那股山风吹林疏朗气息便把他紧紧包裹起来。
林泓愣愣，衣服本来就大，袖筒把他整只手都拢进去。
他抬手把袖子捂在鼻子上嗅嗅。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他赶紧收手。
绕过屏风走出去，直接走到床边倒上去，“好累……”
他揉揉眼睛，手肘撑在万古川腿上，仰起脸看向他，“你般多久睡呀？”在鬼方里作息没办法准确，但在现实大概都有个习惯。
万古川垂眸看他
林泓把手背起来，“没有手。”
“用脚擦。”
林泓：“……”
“用脚怎擦，你当耍猴啊？”林泓老老实实伸手开始擦头发。
万古川看着他笑笑，从他手里抽走巾帕，坐到床边，“坐过来些。”
林泓漆黑长发略带湿润，铺散开来，整齐眉也是漆黑，衬得皮肤更是白皙，双俊目清澈明亮，藏笑注视着自己。
领口散开，露出胸口片雪白，锁骨玲珑，挂着水珠，水珠顺着胸膛滑进衣服里……
万古川把手上被子扔到他脸上。
“……”林泓：“干什干什！”
他蛆似拱会儿没能拱出来，坐起身来，扯那盖头被子，刚扯出来，根巾帕就搭在他头上。
等他支起头来，万古川正在床边铺地铺。
“做甚？”林泓惊道。
“你睡床。”万古川坐在地铺上。
“为何？起睡不行吗，床这大。”林泓趴到床边，手垂下去撑在地铺上。
领口有些大，衣服滑到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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