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饶有兴趣地问道:“那追到没。”
徐致远不语。
“这还用说吗,”观察着他的神色,他依在他怀里的小姐拨弄他胸前的纽扣,道,“肯定是那个不识相的不知道徐少爷的好,比起咱姐妹来差得远了,这才重回温柔乡来了,对不对?”
众红花娇柳咯咯地应和道:“是啊。”
“……”傅书白心想着你们去招惹他就算了,忌讳还一脚踩一个准。于是看了一眼徐致远,赶紧圆场道:“那个我们继续说吉瑞……”
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他最近得知您的苦恼,托我转告您,他能够消除您的忧虑,您想在既明待到退休都不会有人发难。同样……李编辑也会很’光荣‘地离开熹华社,她想找什么下家,我们都不会干涉。”
俞尧不语,牟先生便留给他自己考量,给了他一张名片,说道:“廿六,也就是三天后,吉瑞饭店会办一场夜会,他希望您能到场。”
说罢,他压低了下帽子,告辞了。
“麻烦您转告他,这真是一份令人反感的见面礼。请他最好在见面前修一修礼仪,”俞尧取来名片,一只手将其攥成团,放进口袋里,远远地回了一声,“不然我会忍不住亲手教他。”
……
徐致远放下酒杯,忽然把怀里的人扣紧了,小姐娇嗔一声,却感到徐致远的力度很不对劲。被他握着的手臂有些痛了。
“心里是有点难过,”徐致远笑道,“见过一副美人骨却得不到,只有些轻浮的胭脂俗粉聊以慰藉,放谁谁受得了这落差啊。”
察言观色上无比敏锐的陪酒姑娘立马察觉出他身上低沉甚至有点危险的低气压,空气静了一下。但收了钱,让客人高兴的话还要说到位的,于是哼了一声,离开他的怀里,怨道:“死鬼,怎么失恋了却染了臭文人的味儿,让人听
“吉瑞饭店啊……是吴桐秋他哥去帮忙的那家?”
“是啊,那家老板姓金,还经常来看桐秋。”傅书白道。“是他邀请桐秋去参加廿六的夜会的。”
“淮市每隔几个月都会有场大夜会,这个我倒混过几场……但关于主办是谁,参加的都有什么人,我还真不知道……”徐致远一手撑着腮,将身旁的小姐纤细的腰搂过来,轻声问,“你们知道吗?”
小姐们怪他铁石心肠,再过几个月,他就足足够一年没来光顾这里了,来了也不说想念。尤其是他怀里这位当初爬床没有成功的小姐,一个劲儿地嗔这个死鬼薄情寡义,刚枕在他的怀里表演了一个梨花带雨,相思断肠,直到大洋赏到手里才破涕为笑,愿意一口一个“徐少爷”地叫了。
徐致远抿了口红酒,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道:“之前追人去了,当然要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