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关上
门。
俞尧：“……”
他愣半天，把
半脸埋在手心里，心底闷闷地叫许多声小混蛋——这若是让那属兔子
大地主听见，他大概后半辈子都要卖在他那里还“哥哥”契。
让徐致远闹腾，俞尧活二十五年就没有像今天晚上这
烦躁过，后半夜翻来覆去，是彻底睡不着。
徐致远近在咫尺地盯他半天，俞尧只能听到他静默之中呼吸声。
声“哥哥”倒是能叫人受住，可若是前面加二字名，这称呼便跟蛊药无异。
他久久没有回音，俞尧忍不住看他眼，谁知徐致远忽然慢慢地倾下身来。
俞尧懵然，继而脑子片空白，他喊声致远，但是徐致远并没有反应。抵在他胸膛上手也使不上任何力气，被徐致远捉住，放在他脖侧。
他手心感受到徐致远脖颈上跳动，那是兔崽子最柔软命脉。
声哥哥赔。
可以给你赊着账，今晚只还声。”
“……”俞尧哭笑不得，他挣扎开来，道，“你做梦小混蛋，放下来……回去睡觉。”
徐致远跟个数账本大地主似，说：“两声，除去今晚，账上要再加三声哥哥。”
俞尧力气不比徐致远小，但徐致远就是倔着不松手，他跌落到床上，跟这厮闹通，最终精疲力尽地盯着他。
“松开。”
徐致远呼吸擦过他嘴唇时，俞尧竟然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但是也仅仅只是呼吸擦过而已。
结果是，徐致远俯在他耳边，说道：“小叔叔，你刚才在想什。”
俞尧睁开眼睛：“……”
徐致远乖巧地从床上爬下来，俞尧能在他脸上找到点得逞笑意。
他手放在门把上，说道：“好梦，尧儿。”
徐致远独断专行道：“叫。”
“……”
时候已经不早，徐致远颇有要和他僵持到天亮架势，他觉得这般姿势有伤大雅，盯着压在自己身上兔崽子半天，叹口气，先行妥协。
他张张嘴，又合上，费半天劲儿才喊声：“致……致远哥哥。”
他躲避开徐致远眼神，又补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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