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胡说八道,”徐致远疑惑道,“泼脏衣服,是小少爷干的吧?钱……的确也没有赔吧?”
冬以柏恶狠狠地瞪了他身旁的同伴一
“给我起来,穿这一身穷酸衣裳当自己是大儒雅士了?”冬以柏冷笑道,“你骂我什么转眼就忘了?还坐在我家的地方了!”
徐致远仍旧保持着儒雅的笑容,双手搭在膝前,说道:“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
冬以柏咬牙切齿道:“徐致远,你再他妈给我装。”
徐致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说的是致远,那这位同学应该是冬小少爷了吧。”
岳剪柳和冬以柏同时一头雾水,只见徐致远彬彬有礼地站起来,朝周围被吵到的同学微笑着道歉,做足了礼貌,说道:“冬小少爷您好,我是徐致远的兄长徐明志。”
。”岳剪柳读完之后合上笔记,感叹地笑道,“与你平时不像。”
徐致远大言不惭地笑道:“我是表里如一,哪里不像。”
“唯一的遗憾是……”岳剪柳把笔记朝他展开,说道,“致远,你得练练字了。”
徐致远自然不“傻”,昨晚将俞尧写的那些亲手抄录了一遍,这上面虽是俞尧的内容,但确实是徐致远“狗啃式”的字迹。
学生陆续到场,徐致远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循着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身西装的冬以柏满身怨气地走了进来,身后围簇着几个学生,他在徐致远旁边找了位置重重地坐下了。
岳剪柳:“?”
冬以柏:“……”
“前几日小弟与我倾诉,说有人在既明大学泼脏了他的衣服却不赔钱,小弟实在是钟爱那件衣裳,就忍不住对那人口出狂言,我听说对方是冬小少爷,便劝他算了……我相信建树先生是明事理之人,改日定会将索赔数额送到府上的。”
“……”
本就觉得这个“徐致远”有点不对劲,没想到真的是认错了人,加上这个自称徐致远兄长的人如此淡然地提及他父亲的名字,让冬以柏一时慌了一下,他说:“你……胡说八道!”
看样子他还并未发现自己的仇家就在尽在咫尺的身边,徐致远忽然想起来提醒岳剪柳噤声,但事已晚尔,毫不知情的岳剪柳说道:“我写完大概需要两天,到时候我去你家给你。”
冬以柏朝随意地向身边一瞥,看见徐致远的时候皱着眉头,确认了五秒,随后脸色骤变,站起来喊道:“警察,警察过来!”
他这一嗓子把目光都聚集过来了。徐致远八风不动地在原位置坐着,听他对赶来的警卫道:“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
周围窃窃私语,岳剪柳也随之皱眉。
徐致远故作疑惑,把声音压着变低了个调:“这位……同学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