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觉得自己破案,
按住门手顿住,他僵硬地转头,冷淡风卧室陌生又——他点也不熟悉!
昨晚记忆飞速回笼,最后定格在趴在沙发上迷糊看着电视光亮那刻,然后他就……睡着?
臭不要脸。
沈陆扬捂住心脏,负罪感迟来地弥漫心头。
哪有这追人,还没追到呢先把便宜都占,真是不要脸!
眉头紧皱,脖颈痛苦又欢愉地扬起,喉结上汗湿片,反着健康光泽,沈陆扬胸口剧烈起伏,缝隙间茫然混乱地睁开眼睛,却只能撞上双妖异眼眸。
电视荧幕光亮映出虚无暗影,影影憧憧,热烈戏剧落幕,紧绷肢体回落,切安静悄无声息。
温热红酒香归于缠绵,丝丝缕缕地承托住热可可香气,化为浓稠甜蜜酒心巧克力。
被过度使用身体承受不住困顿,眼皮沉重,缓缓闭上,陷入对方精心编织美梦。
……
紧:“……帮,帮。”
红酒在空气中凝练出肉眼可见红,时间像静止沙漏,被毫无预兆地翻转。
克制沙疯狂洒落。
沈陆扬眼前晃,再次睁开眼,已经被按着肩膀躺在沙发上。
视角忽然转变,捕猎者变成猎物,心脏跳动失控,砰砰、砰砰——他用力抓紧手心下布料,浑身紧绷,期待被裹挟在紧张外衣下,视线不受控制地贴近那张魂牵梦萦脸。
对,说就是你,沈陆扬!
反省到半,他意识到什,猛地转头。
床上只有他姿势嚣张睡过痕迹,但是他枕头旁边也有个枕头,有褶皱……不排除他挨个睡遍可能性。
但是,但是。
如果不是起睡,那可以把他带到客房。
清晨日光唤醒固定生物钟,整个陷入柔软床铺身体懒洋洋地翻个身,不高兴地掀起被盖住脑袋。
人为什要上班。
为什。
为什。
五分钟内在脑海里完成十万个为什,沈陆扬深吸口气,推开被猛地坐起来,下床穿衣服穿鞋出门气呵——
带着薄茧指腹触碰灼热唇,下秒,用力卡住下颌抬起。
沈陆扬被迫张开嘴,轻微到可忽略痛激发Alpha骨子里本能,腰下意识向上挺,想要咬住在面前晃动喉结,却被对方轻飘飘地镇压。
谢危邯玩味地轻笑,手指卡住他咬紧牙齿,撬出缝隙,低头,吻上去。
湿度过高空气让切都变得湿润滑腻,耳鬓厮磨轻喘也染上浅红暧昧,掌控与被掌控,痛苦与难言欢愉,颈侧鼓动青色血管上涩意咬痕和锁骨上还未痊愈暗红色齿痕……
衣服被猛地摆动手臂碰落在地,却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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