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笑声回荡在耳侧,耐心地发出疑问:“嗯?”
沈陆扬彻底放弃,趴在他身上,手指抓
沈陆扬耳尖痒,温热气息顺着耳尖神经扫到后颈,不自觉地拱下背,不复刚刚嚣张姿态,声音沙哑地说:“信息素,太多,谢老师……”
“不喜欢?”
“喜欢……”
红酒香如他所愿地从整个空间边缘开始收缩,缓缓向中心聚拢,收进后颈速度缓慢又磨人。
沈陆扬周围空气中信息素浓度疯狂攀升,他微微皱眉,额角落下也不知是混着红酒汗,还是过度凝实攀附于肌肤信息素,缓慢地滑落,在下颌线和颈侧留下道暧昧水痕。
厚重窗帘遮住清朗月光,客厅片漆黑,只有电视荧幕散发微弱光亮,暖色调像杯晃动酒液,随着心跳起伏。
两道呼吸声在黑暗里愈发明显,个粗重急促,个不紧不慢。
像只手,抓住另方喉结,肆意触碰,留下让人尾椎酥麻感觉后又冷淡地离开。
沈陆扬按在沙发上手,指尖不自觉地轻轻抓下,望着谢危邯安静眼神,被蛊惑着点头:“想。”
近距离感受S级Alpha信息素释放,沈陆扬像被人捏住下巴强行灌杯烈酒,不辣,反而甜醉他眼前发晕,呼吸难以承受地停瞬。
泛着水渍嘴唇微张,急促地汲取藏匿于信息素中稀薄氧气,却被迫吸入更多红酒,连清澈眼底也染上红色,他颤抖着抬起头,受到蛊惑样直视那双稠红眼。
他喝醉,醉鬼总是追寻本能欲望。
而S级Alpha信息素就是诱人堕落那个红苹果,汁水丰富,甜蜜诱人。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滚滚,用力撕咬四个字侵占大脑,但落在锁骨上时,却只能在醉意影响下,无力地咬出不甚清晰牙印。
粗重喘息鼓动着耳膜,凶狠力气都没有,只能低声求:“谢老师……谢危邯……”
鼻翼翕动,瞳孔放大又缩紧。
握在腰侧手没有用力,只用指尖轻轻按在侧,沈陆扬整个人像触电样低喘声,身体被浸泡在酒液里,骨头酥掉,支撑感从尾椎开始消散,蔓延至全身,最后只能没骨头似瘫在对方身上,脸埋进带着红酒香颈窝,狼狈地大口喘气。
掌心力度时轻时重,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被酒液泡透身体微微颤抖,难耐地躲开,不可避免地和另具身体紧挨在起。
沈陆扬着迷地嗅着,却没有下步举动,就算理智被腐蚀,也牢牢记着“等谢老师教”这个口令。
谢危邯爱惜地揉揉他发顶,语气轻而飘忽,低哑地卷进耳朵,惑人心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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