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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强被带回警局。
他神志基本恢复正常,可以和人进行问答。
王东强对于杀害陈红生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他本来并不想这便宜就让陈红生死。
这个院子挺大,有大块菜地,但里面只稀稀疏疏地长着几棵开着黄花青菜,已经老不能吃。
显然它主人疏于打理。
往里走是个三开间砖瓦房,年代久远,用那种几乎绝迹灰色墙砖,对开木门虚掩着,轻轻推,“吱呀”声——
里面黑洞洞,只有头顶天窗透进来点光亮,照在斑驳老旧石灰墙上。屋内家具非常简单,张方桌,围着四条发黑板凳。
股隐隐约约腐臭从黑暗里溢出来……
“不跟,去他家看看。”
“怎进去?”王东强出门前可是锁门。
陆征语气淡淡:“翻墙。”
“……”
王东强家院子很矮,陆征蹬跳就上去。
破烂过生活。”
陆征:“他每天下午都出门吗?”
“是,风雨无阻。他捡们这边,还会去街上垃圾桶里捡点凑凑。”
话题到这里也就止住。
陆征看看手表,时间还早,他摘车钥匙给云渺:“时间还早,无聊话,开车去转转?”
那天晚上,王东强以李大宝名义将陈红生约到关王庙水库船里,谁知还没等他到,陈鹏已经将他重伤,那时候他还没死,后脑勺
屋子中堂位置摆放着个长桌,陆征径直走在那里顿住步子。
这里放着个香炉,边上放着两张发黄照片,这两个小姑娘应该就是王红和王翠。
香炉边上放个盘子,臭味来源正是那里,那似乎是块风好肉皮,绿色苍蝇在那里飞舞来去。
陆征挥手将那些飞舞苍蝇赶走,张清晰豹子头印入眼帘……
李大宝话从脑海里晃而过——“他手臂上有道豹子头纹身,很好认。”
这种砖墙没有可以放脚地方,云渺试半天都没成功。
陆征挑下眉:“渺渺,退几步,跑过来,往上跳,在上面接你。”
云渺照着他话往后退过几步,使劲跳,陆征下抱住她。
小姑娘很轻,陆征根本没费什力气。
他揽住她,往下轻轻跃,稳稳落在院子里。
云渺回:“不无聊。”
陆征笑。
冰棍都已经化尽,陆征将袖子放下来,在云渺头顶揉过瞬:“走吧,去车里等,吹会儿冷气,这太热。”
下午点多,王东强终于出门,他手里推着个老旧三轮车,还是早上那副邋遢模样。
云渺看他把车骑远,看眼边上陆征问:“不跟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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