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点私事。”
“那你找错时间,要等他不疯时候去。”
陆征问:“什时候?”
“下午,他每天下午会出来捡废品送到街上卖,这个时候脑子都是比较正常。”说话间,他指门口堆放纸箱和瓶子,“家这些都是留给他。”
陆征点支烟:“看旁人看他都退避三舍,你还挺照顾他?”
陆征舔舔牙尖笑。
他们做刑警,受点伤是再平常不过事,不过他还是配合着把手臂露出来给她。
云渺低眉过来,把那冰棍贴上他胳膊。
低温有镇痛作用,手臂上火辣痛感已经去大半。
头顶香樟树叶被风吹得晃啊晃,四周很静,细碎光落在云渺洁白额头上,他忽然有点舍不得心口那只蝴蝶飞走。
以他反应速度,刚刚那下完全是可以躲开,他不躲大概是顾虑到身后她。
“谢谢。”
“谢什?”陆征问。
“不谢什。”
太阳正好,有风拂过耳畔。眼前小姑娘,正垂着眼睫看他手臂伤,专注而认真。
25.
王东强用很大力气,云渺手被捏得有些发白。
陆征把将云渺拽回来,护到身后。
王东强立马变得凶狠起来,抡起门口木棍就打上来,“爸帮你打死他!”
陆征怕他误伤到身后云渺,手臂拦,结结实实地挨记棍子。
“说不上照顾,个村,看他可怜罢,女儿死,老婆也死,疯疯癫癫,就每天靠捡
那家小店老板出来给电瓶车充电,看陆征手臂上红大片,走过来,八卦几句,“这是怎弄啊?”
陆征言简意赅:“王东强。”
那个胖墩墩老板:“哎呦,你怎跑去招惹他?”
陆征:“找他有点事。”
“什事找他啊?”
长长睫毛在眼睛下面留下圈刷子样阴影,那两小片阴影随着她眼睑轻眨,微微地晃动着。
陆征觉得自己心口上停只蝴蝶。
很快,他转下手臂,将那道红印藏到下面:“别看,皮外伤,不痛。”
云渺还是拉着他往回走段。
刚刚过来路上有家小店,云渺进去买几支冰棍,“手臂露出来,给帮你冰敷下。”
王东强再要抡棍子时,被陆征主动上前,握住那棍子往前带推,王东强踉跄着坐在地上。
大约是吃痛,王东强吓得蹭地跑回院子里。
云渺看眼丢在地上棍子,回头把抓住陆征手腕。
陆征还没反应过来,云渺已经低眉把他衬衫袖子推截上去——
刚刚挨那结结实实记,陆征手臂上留下道长长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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