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案子销声匿迹程度来看,有人在刻意将案子藏起来,这就说明它无法被彻查,而真相可能已经在这三十年雪埋前逝去。
淮栖蜷缩下手指。
在确认自己死过之后,那第二条命说法就完全成立,他现在能大概地理出自己身世来——
自己亲生母亲和父亲离婚之后,他被父亲独自扶养,在这期间父亲收养简苏
“不用小淮。”庭雪安抚道,“你不需要上课吗。”
“没事,现在是周末。”
庭雪于是和她说医院地址,淮栖查查,这是个遥城私立医院,他只要坐站公交车,再步行几分钟就能到。
在庭雪挂电话时候,淮栖听到对面响起庭小雅声音,她很有礼貌地请求道:“妈妈,可以用你手机看会儿电影吗,只用三十分钟。”
庭雪把手机递过去时候,通话断。
……
淮栖醒来时候已经中午。
他坐在床上,揉揉凌乱头发。他摸来手机,自首城回来他就囤积大量信息,还没有详细地浏览过。
他看到简朔发来两条消息。想会儿,回复道:“好。”
之后,他挨个去查看这些天忽略信息,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与陈盼安聊天页面上。
上午是个大晴天,太阳热烈得让人以为冬天已经过去。淮栖简单地收拾下,根据导航路线朝医院地址出发。
正好步行途中路过海边,这里夏天时候是热门娱乐区域,但现在只能看到零散游客在沙滩上缓缓地移动,像是脚步也被气温给拖慢。
淮栖边走边在路上边胡思乱想。
自己确死过次,而且是在三十年前朝南福利院。他翻遍陈盼安传来名册,并没有在上面找到简苏或是与他相似面孔。
但简苏确是在那里死去,大概率和淮栖死在相同惨案中。如果没有记录,那只能说明警方没有在案发现场找到他尸体“又或者已经被毁坏到无法辨别。
淮栖眉心皱起,他不可思议地翻过陈盼安调查信息,起身下床,电脑桌站会儿,给陈盼安打通电话。
陈盼安没有接。
淮栖觉得奇怪,这信息如此重要,就算这些天他忽略查看,陈哥也肯定会打电话、或者现身来找他。但陈盼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动静。
他只好给庭雪拨打电话,响铃半天之后,对方接通。淮栖问她陈盼安去向庭雪声音里充满担忧,她说:“名潜从首城治病回来之后,晕倒是不晕,就是发场高烧,还说胡话。盼安直在医院陪床,可能调静音或者外出,没听到吧。”
淮栖说:“那他们在哪儿,去看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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