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些事,于是他就认真去查。好几次想跟他坦白,其实发情期要怎和别人度过,早就熟悉,但每次看他认真把注意事项写在备忘录里,又开不口。”
罗望舒心里有把火在烧:“十几岁年纪,最炽热感情,你怎忍心?”
杨昕眼眶微红:“知道,十年来受所有折磨,都是惩罚。”
听他这说,罗望舒再说不出什苛刻话来。
“……又是次发情期,他在外行任务,要半个月才回来。为他,尝试自己独自度过发情期,但是仅仅三个小时就失去理智,太痛苦,Omega在信息素绝对支配下,根本没有选择余地。”杨昕声音开始发颤,他低头忍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尝试过,但是没能成功,再次和Alpha度过发情期。”
“周先生提前结束任务,仅周就回到潘多拉港,亲眼看到那时候狼狈样子。”
罗望舒心中大恸,时间既无法想象那时候周焰,也没有立场去指责杨昕。杨昕心事他太能共鸣,他知道那种暗无天日感觉,他也见过冰糖痛苦挣扎样子。年轻杨昕心高气傲,却也为周焰煎熬过,试图反抗过,但Omega信息素,发情期,注定是对肉体和理智压倒性征服。
罗望舒只能慢慢地,将杯中酒饮而尽。辛辣甜里,他品出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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