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挣开他探完自己体温后才没再认真使力手臂,边退后边抬起胳膊把眼泪擦,可周凭也马上迈步跟上去,似乎无法忍受这遥远距离。
他慌得厉害,想着怎求陆新宜,怎对陆新
陆新宜知道他轻描淡写说“整晚都睡不着”是真。
“你看吧。”他仓促地低下头,侧过身让周凭进来,“空调也有,洗衣机也有,还有电视和……”
周凭步跨进门,就猛地大力把他拽到怀里。
陆新宜在那股大得吓人力道下不受控制地往前扑,颧骨砸在周凭肩窝,碰得生疼,而周凭即刻便几乎要捏碎他骨头样地抱住他,压抑过粗喘响在他耳边,包裹在滚烫呼吸里。
他用破那只手按着陆新宜后脑勺,所以陆新宜鼻尖很快氤氲上层浓郁铁锈气味。
骗你,那你说,进去以后除看看你房子到底怎样以外还能干什?”
“怕你强.*。”陆新宜说,“你总是这样,说不要,你好像听不懂,最后还是上。”
周凭不合时宜地差点被陆新宜给说硬,但接着陆新宜就很认真地说:“这次不想那样,不如干脆把杀。”
周凭低声说:“不会□□你,你用什词?真只是看看你。”
陆新宜说:“你刚说是看房子。”
陆新宜几乎是立刻就流出眼泪,他抖着手去推周凭肩膀,挣扎得厉害,但还是抱很久,等陆新宜冷着声音说:“放开,好疼。”周凭才把他松开些,但还是圈在怀里。
陆新宜擦着眼泪没什威慑力地说:“你骗人。”
“怎还这烫?”周凭手揽着他腰,手去摸他额头,露出非常心疼甚至责怪陆新宜没有把自己照顾好神情,哑着嗓子又说,“不骗你,看看房子。”
他目光从始至终落在陆新宜脸上,好像有十年那久没看过这张脸珍惜。
陆新宜扭开脸,周凭又伸手抹他眼角滑出来新鲜泪。
周凭温和地说:“不就是为看你吗?要不是你住这儿,干什跑过来看个小破楼?”
两个人你句句地说好半天,陆新宜执拗得很,但周凭直都有耐心,把他像小朋友样地哄。
想好会儿,陆新宜把门打开。
周凭笔挺地站在他面前,把他吓跳。
是他从没见过狼狈。与在边境时生死垂危狼狈不同种类,包裹在高定西服下周凭面色发白,眼下灰青,眼底通红,下巴上冒着层青色胡茬,垂在身侧手靠近小拇指那边整个烂圈,因为砸太久门。终于看见他时候喉结上下滚动,最后什都没说出来,只咬着牙狠狠咽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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