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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力气,趴在周凭胸口下下地喘,良久,周凭搂住他汗湿背,往上抱抱,低头在他哭得有些肿眼睛上亲亲:“不闹?”
陆新宜小声说:“对不起。”
“挺会折腾人。”
“你会走吗?”想想,陆新宜换种问法,“埃德,你什时候走?”
攥陆新宜手腕,另只手落在他脸上,刚碰到就摸满手泪,周凭完全醒,拿手心和手背来回蹭,然而不但擦不干净,反而还有越擦越多趋势。
问几遍问不出来,他耐心没多少,脾气还不小:“你哭什你?”
陆新宜挣扎几下,奈何压根反抗不周凭,给箍在怀里下都动不,索性放弃,光明正大梗着脖子抽抽地哭起来。
他哭得细声细气,没会儿周凭就连脾气都发不出来:“那你能说吗,怎你,为什不高兴,说说行不行?”
“没怎,也没有不高兴。”他边抽噎边结结巴巴地说。
周凭粗喘着亲他又掉出泪来眼睛,吻着他耳垂哑声说:“以后。带你起。”
平时陆新宜连出声很明显笑都很少,他也并不是个情绪化人,周凭是个从里粗到外且没有良心人,也没见过这阵仗,不知道为什,心里感觉说不出来,最后压着火气说:“没事你就不要哭。”
“好。”陆新宜吸着鼻子说,“不哭。”
等周凭手劲儿松些,他就又慢慢蹭进周凭怀里,哭得浑身发热,小火炉似贴着周凭。
“再来做吧。”突然陆新宜爬到周凭身上,“埃德,你想做吗?”
周凭刚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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