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奇谈（9 / 15）

那幅画是谁作品？”她耸耸肩。“听细说吧。此画价值连城——是莱昂纳多·达·芬奇真迹——是不久之前，博物馆位野外工作人员发现珍品——是达·芬奇多在十六世纪最初十年中，为佛罗伦萨所作壁画之类详图。后来壁画大概是半途而废，达·芬奇只完成这幅油画：它在目录上登记为《夺旗之战》……”“多大造化啊，”埃勒里喃喃自语，“往下说吧，布莱特小姐。洗耳恭听。卡基斯是怎卷进去呢？”她叹口气，说：“刚才已经讲过，们认为他可能是收赃人，除这点外，其他都不十分清楚。无非是种你们美国人所谓‘直觉’，而并不是什确切情报。让继续讲吧。“被介绍给卡基斯，这是千真万确——把推荐到这儿来阿瑟·伊温爵士是位货真价实上流人士——是维多利亚馆长之，也是伦敦著名古董商；他当然参与机密要事，推荐来也是机密之。以前也曾替博物馆干过这种性质侦查工作，但是从来没在贵国干过；主要是在欧洲大陆上干活。馆长们要求绝对秘密——被授命暗中进行工作，你明白吧，努力摸清这幅画下落。同时，失窃之事则瞒过公众耳目，推说此画正在‘修复’中。”“有点儿懂啦。”“那你眼光很厉害，奎因先生，”琼严肃地说，“你想要接着讲下去吗？还是不想要讲呢？……在这房子里给卡基斯当秘书整个时期里，直在想方设法找出达·芬奇作品下落线索；但从来也捞不到点儿蛛丝马迹，无论是从他来往信件中也好，或是从他谈话中也罢。真有点儿泄气，尽管们情报看来是靠得住。“这就使注意到阿尔伯特·格里姆肖先生。须知此画最初是被博物馆个职员偷走，这个职员自称名叫格雷厄姆，后来们查明真实姓名是阿尔伯特·格里姆肖。第个希望，第次明确意识到自己已经抓住线索，是在九月三十日晚上格里姆肖亲身出现在门口时候。根据所掌握外貌特征，眼就认出此人即窃贼格雷厄姆，他离开英国之后就无影无踪，偷画之后五年之中从没出现过。”“哦，妙啊！”“很妙。在书房门口努力细听，但点儿也听不到他跟卡基斯先生谈话。第二天晚上也同样没有任何收获，那时格里姆肖是与那不知姓名人起来——这个人面貌看不清。使事情复杂化是——”她脸色红得发紫，“艾伦·切尼先生恰巧在那个当口醉得东倒西歪地进入这座房子，等把他安置好之后，那两个人已经走掉。然而有件事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