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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元图 > 希腊棺材之谜 > 第二十三章 奇谈

第二十三章 奇谈(1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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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全不费工夫。那是十月十九日,星期二,午后不久。斯隆太太是如何避过那班折磨者精明耳目,她没有细讲。事实就是,她没人伴送,也没人跟踪,就来到警察总部——当然啦,她身素净黑衣,戴着薄薄面纱——用胆怯口吻说,她有要紧事,求见理查德·奎因探长。理查德·奎因探长似乎觉得最好让这位太太个人去自怨自艾算,然而,他身为位堂堂绅士,对待女士总是不忍重拂其意,所以他出于无奈,只好接见她。她被引领进来时候,探长独自人待在屋里——这位带点儿娇气中年妇女,目光却是火辣辣,即使隔着面纱也能透露出眼中火焰。他嘀咕几句安慰遗孀老生常谈之后,拉过张椅子请她坐下,自己靠着办公桌站着等她开口——仿佛站着就能暗示她:探长生涯确实紧张忙碌,所以,她如果肯直截当把话讲完,那对全市都有好处。她倒确实开门见山。她声调中略微有点儿歇斯底里,说道:“丈夫不是个杀人犯,探长。”探长叹息声。“可是事实俱在呀,斯隆太太。”看来,她不想正视那些活生生事实。“整整个礼拜,直对新闻记者们说,”她大声喊道,“吉尔伯特是个清清白白人。要求正义,你听见吗,探长?谣言将会跟着——们全家——儿子——直跟进坟墓!”“可是,太太,你丈夫已经自己动手主持正义。请记住吧,他z.sha,实际上就是自己认罪。”“z.sha!”她嗤之以鼻,忍不住把抓掉自己面纱,恶狠狠向他瞪两眼,“你们全都瞎眼吗?z.sha!”她泣不成声,“可怜那吉尔伯特是被人谋杀呀,却没有个人——没有个人……”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她哭得十分伤心,探长不安地望着窗外。“这样说法需要证据,斯隆太太。你有什证据呢?”她从椅子上跳将起来。“个女人不需要证据,”她喊道,“证据!当然没什证据。可这又算得呢?知道——”“亲爱斯隆太太,”探长冷冷地说,“法律与妇道人家分歧,正在于此。同情你,然而如果你拿不出新证据来直接表明谋杀阿尔伯特·格里姆肖另有其人,那也爱莫能助。在档案上,这宗案件已经结啦。”她不接下文就走。这次短短、不愉快、毫无结果会面,外表看来并非什大事。但它却引起其后系列全新事态发展。这件案子完全有可能——埃勒里多年之后仍旧抱着这个看法——成为警察局档案中件永世不翻定案,若不是当天晚上在餐桌上探长细心地察觉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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