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埃德蒙德?”韦利问道。“找不到,既没有暗房,也没有密室。墙上也找不出有什么两个房间合拢处留下的缝隙。天花板和地板全都严严实实——过去的老房子就是这样的构造。”“妈的!”佩珀说。“不,先生,”这位建筑专家接着说,“遗嘱要不是在房子里的某一个人身上的话,那我敢向你担保它绝不会在这所房子里。”“可是它一定在!”佩珀激动地说。“不在,就是不在,老弟。”格雷韦大踏步走出书房,过了会儿,他们听见前门嘭的一声关上了。这三个人停止滔滔不绝的雄辩。韦利二话不说,冲出了书房,隔了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他那魁梧奇伟的身躯整个儿显得无能为力。“佩珀,”他冷冰冰地说,“我认输了。我刚才亲自到后院和墓地去了一趟。什么也没有捞到。一定是销毁掉了。你怎么看?”“我有个想法,”佩珀说,“不过算了吧,我得先跟地方检察官商量商量。”韦利把拳头插在口袋里,目光扫了扫战场。“好吧,”他闷声闷气地说,“我被搞得筋疲力尽了。你们这些人,听着。”这些人一直在听,然而这样无穷无尽的干等,已把他们等得意气消沉。他们目不转睛地呆望着韦利。“在我离开这所房子期间,我要把这间书房以及后面两间都关闭掉。听懂了吗?任何人不许进来。任何人也不许碰一下卡基斯的房间,连季米特里奥斯·卡基斯的房间也不许碰——一切都保持原状。另外还有一件事。你们要离开这所房子或者回这所房子,都悉听尊便,但是每一次进出都要接受搜查,所以大家都别自找麻烦。我的话完了。”“呃呃。”有谁用像在洞穴里发出的声音说了话。韦利慢吞吞转过身子一看,原来是沃兹医生正向前跨步——他中等身材,满脸络腮胡子像个年老的预言家,可是体格却像只猿猴。那双亮晶晶的灰褐色眼睛靠得很拢,正带了几分幽默感打量着韦利警官。“你要干吗?”韦利怒气冲冲,两腿叉开站在地毯上。医生笑了笑,说:“你的命令,对于这所房子里的任何一个常住的人,都没有什么不方便,可是,警官,你却不知道,这使得我非常尴尬。你知道吧,我只不过是到这儿来作客的。难道要我无限期地接受这一套倒霉规定的款待吗?”“喂,你是什么人?”韦利笨重地向前跨一步。“我叫沃兹,我是大英帝国的公民,是英王陛下的臣属,”大胡子眨着眼睛回答说,“我是个医生——是个眼科专家。几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这儿给卡基斯先生治病。”韦利哼了一声。佩珀走到他跟前,咬了下耳朵,韦利点点头,于是佩珀说:“其实呢,沃兹医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