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越打个寒噤,施施然往里走。
身后丁海叮嘱:“哥,明天早上九点来接你,那边十点要开拍!”
顾文越散漫地抬抬手,心里叹气:九点出门,也就是八点半起床,动作利索些,至少也要八点四十五。
这什命啊?
他不是顾家少爷吗?
顾文隽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恨恨跑出餐厅——
现在是三兄弟里他最蠢吗?!-
晚上八点,顾文越酒足饭饱回家,路上都在听丁海说他昨天在《脑子是个好东西》里表现过于亮眼,导致节目组现在宣传重心全在他身上。
丁海显然比顾文越更激动,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苦尽甘来既视感。
顾文越半靠在车椅里走神:就这样也可以?
顾文隽看着餐桌回忆自己可疑形迹,确有点那什。
他磨牙:“谢您老关心!”
张管家:“关心顾家上下,是分内事。”
顾文隽:……
算,他还是先想想怎跟顾文越道歉。
”
顾文隽自己接上后话:“不能收拾残局话就闭嘴。懂堂哥!”
顾晋诚按住他肩膀,轻拍两下:“道歉时候,真诚点。”
说完,他踏步离开餐厅。
“嗯!”
哦,是假。
进大宅,佣人低头问好。
顾文越打着哈欠飘进去,准备现在就洗洗睡觉。
他低垂眼帘,走得懒散悠哉,路经茶室、花厅、客厅,准备踏上楼梯,却听不远处有个声音响起。
“文越哥……”
想当年,戏台上那些戏子谁不是台上分钟台下十年功。
要成就番名利,又岂止是十年童子功呢?
到家后,丁海将车停在大宅面前见他昏昏沉沉地打哈欠,赶忙下车去开车门。
顾文越搭着他手臂踏出副驾驶,伸个拦腰。
半山豪宅区夜风凉意重,秋露拂面。
堂哥说没错,大伯身体不好,若是气得再病,那他死不足惜。
而且,顾文越似乎变化很大,就说那个围棋吧……
他研究下午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顾文隽思维跳脱,忽然问:“张管家,堂哥会下围棋吗?”
张管家迟疑:“不清楚。但是大少爷聪明过人,如果有心要学,应该不难。”
顾文隽悄悄回头看看堂哥魁梧无比背影,见真走远才大松口气。
他嘟嘟囔囔地埋怨张管家,“张管家你什都要告诉堂哥吗?”
张管家照旧无悲无喜面瘫脸:“文隽少爷,不是开始就说。”
顾文隽拽开椅子坐下,气得跺脚:“那堂哥怎知道?”
张管家如实道:“您刚才用餐时候行为言语反常,大少爷看就知道。他是关心您才问,也是关心您和文越少爷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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