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瞿庭本来就没有真压着他,闻言换个姿势,把他弄到怀里抱着,脸埋进他颈窝拱来拱去,嘴里碎碎地说:“没良心小荷想死。”
辛荷捏住他耳朵拽拽,说:“你怎这幼稚,到底几岁啊。”
“不管几岁,睡过就都要负责。”
霍瞿庭撒娇上瘾,让辛荷很难记住对方牢牢压着他,好像每根头发丝都要掌控情景。
“也很想你。”辛荷小心地看着他脸色很认真地说,“真。”
霍瞿庭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把车钥匙扔到茶几上,看眼他手里平板,道:“还难不难受?”
辛荷脸有点红,转过头说:“还好。”
早上霍瞿庭走之前看过,还给他抹药,知道没什事,但还是担心:“再看看。”
辛荷赶紧说:“真没事,刚才,刚才自己看,就是坐着不舒服。”
他点几下屏幕,关掉琴谱换个动漫看,接着随口说:“你怎那大,查下,人家说这个不是第次做原因,你那大,每次都会不舒服。”
,胳膊上搭三条领带,手里还拿两条,站在床边问把被子裹得很紧、战战兢兢辛荷。
刚被收拾顿,辛荷还有点怕他,不敢不理,没出息地说:“中间那条。”
霍瞿庭确认好以后,自辛荷寒假过来以来,第次自己打领带,走到卧室门口又走回去,弯腰在辛荷脸上亲口响,摸摸他头发道:“走,中午回来带你吃饭。”
辛荷小声说:“哥哥再见。”
霍瞿庭听这声哥哥更走不动,又很舍不得地看他好会儿,才拿上东西出门。
可霍瞿庭表情刚刚好看点,他就又说:“但
半天没听到霍瞿庭说话,辛荷刚打算回头看,就被他把上半身压到自己背上,侧脸贴着他肩胛骨,哀怨地说:“小荷对哥哥好多不满。”
辛荷没听过他这种语气,结巴着说:“哪有……”
“你小时候就没良心,没想到长大也这样。”霍瞿庭紧紧粘着他,像个怨妇似说,“上午都在想你,你呢,竟然嫌回来得早,还嫌大。”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得到就不珍惜,睡过次男人更不珍惜。”
辛荷被他说得不停地笑,回手推着他说:“你想压死,喘不上气。”
早上八点半走,中午不到十点半,他就进家门。
辛荷起床没多久,吃霍瞿庭留下早餐,虽然说实话,霍瞿庭早上做得很温柔,但那种感觉还是令人无法忽视,他在沙发上趴着看琴谱,看见霍瞿庭进门还有些惊讶。
“怎这早?”
“不是说中午回来吃饭?”
辛荷看眼时间:“那也太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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