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有一些法律意识,被弄得发抖,单薄的肩膀靠在霍瞿庭怀里,好一会儿,才微弱质疑道:“为什么取证的是法官?”
霍瞿庭哪里知道为什么,更加将罪名安得更高:“那你是喜欢警察来这样对你?猥/亵警察,罪加一等。”
辛荷欲哭无泪,很快被取到罪证的霍姓法官严惩,一顿惩治,到他要出门去学校前,辛荷还没能起床。
“哪一条?”因为在校外还有个会要开,霍瞿庭穿得比较正式
霍瞿庭也严肃道:“这就猥琐?”
他一脸求知若渴地问道:“那你昨晚youjian我又怎么说?”
辛荷对youjian的说法表示反对,霍瞿庭就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拿过手机,两个人一起搜索这个词条的释义。
“使用欺骗诱惑的手段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辛荷看着屏幕总结道,“我欺骗你了吗?没有。”
“你诱惑我。”霍瞿庭说,“还强脱我内裤,夺走我的童子身。”
辛荷回手摸索着关掉闹钟,艰难地扯开一点被子,推了推埋头在他胸口睡觉的霍瞿庭:“起床了。”
霍瞿庭搂着他发出六亲不认的声音:“不管。”
辛荷又推了他两把,实在自己也很困,大腿和腰都很酸,觉得真的很像挨了顿打,慢慢开始生气,也不再叫他,咕哝道:“你就别去了,导师生气把你开除算了。”
霍瞿庭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闻言闷声笑了两声,脸还埋在辛荷胸口,乌黑凌乱的头发戳着辛荷的下巴,弄得他很痒。
辛荷莫名其妙地也开始笑,但刚开个头,笑容就僵在脸上。
辛荷忍不住先笑了,抓着被子的手松了点。
霍瞿庭很快就扔开手机,重新把他扑倒在床上,亲得他喘不过气。
“你真的很土。”辛荷已经躲不动了,“什么叫童子身?”
从昨晚做完第一次之后,霍瞿庭就再没一点不好意思,此时厚着脸皮道:“不光童子身,还有童子精。”
他很珍惜地重点吻过那道七岁的时候做手术留下的疤,过了会儿,无言以对的辛荷被摊饼一样地翻了个面,霍瞿庭扭过他的脸,一边很温柔地吻他,一边低声严肃地说:“现在法官来取证,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反抗。”
辛荷喊了声走调的哥,霍瞿庭含含糊糊地应了声,他就边推霍瞿庭的头边往后躲着说:“不要,别这样。”
霍瞿庭真的把他放开了,辛荷刚松口气,他就抬起头看他,脸上带着很不满意的表情。
“为什么不要?”
这有什么为什么?辛荷想不出理由,霍瞿庭已经爬上去压到了他身上,顶着鸡窝头又问一遍:“为什么不要?”
“因为很猥琐。”辛荷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是这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