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檀生,”惜翠垂眸,“你听说。”
“与连朔和顾小秋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惜翠定定心神,伸出双手,凭借着突如其来勇气,将他压在棺木上。
他脊背重重撞在棺材上,虚弱身躯,竟时没来得及反应。
烛火在佛像含笑丰润脸上,摇曳不止。
山上留下旧伤,丑陋铺展着疤痕,宛如突破脊椎骨与血肉,爆出蓬血花后,伸展出蝶翅。
蝴蝶抖落翅膀上血沫与碎肉,在昏黄佛堂中,振翅欲飞。
“凡身上肌肉骨骼筋脉,你都可以尽数剖开,细细地瞧。”
“与你,终会像阿难陀与那摩邓女般,同证得解脱。”
“卫檀生。”惜翠深吸口气。
惜翠沾满鲜血手,捧起卫檀生同样鲜血淋漓脸,俯身低头亲下去。
“爱你。”
“爱阿难眼。爱阿难鼻。爱阿难口。爱阿难耳。爱阿难声。爱阿难行步。”
“爱只有你。”
扪心自问,她害怕,怕得手都在止不住地抖。从小到大,这还是惜翠她头次这害怕。
但这个时候害怕、挣扎、尖叫、质问和逃跑,除强化矛盾之外,没有任何用。这小变态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和她脱不干系,她和他之间误会必须要说个清楚。
他将她抱得很高,她低下头看着他。
看着衣襟散落青年,昂着脸微微地笑。
惜翠手还在抖,心反倒是冷静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