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卖你货的人
年前就已经进去
，你告诉
，这些谁卖给你的？”程立敲敲茶几。
“是复吸没错，”陈锋紧张地咽下口水，“但都是……以前的。”
“少跟扯淡，就你还能囤住货，还是你发什
横财，能囤下这久的货？”
“真的，直藏在这个包里，也就这点。”陈锋打开个名牌手包拉链，殷勤地递到程立眼前。
“这个包的款式不是年前的，是今年刚出的系列，”站在旁的沈寻突然插嘴，“仿冒的包，应该出来得还要迟。”
沈寻看到张妆容斑驳的年轻面孔，大概是因为哭过，哥特风的黑色眼线在脸颊上留下两道黑痕。
“程立，”女孩看到他，有点恍惚的眼神有焦点，直接唤他名字，表情着急，“没有碰，他让吸，没有……”
程立沉着脸站起身，推开旁的包厢门。
里头的沙发上，躺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酣睡。
程立拎起茶几上的冰桶朝那人的脑袋就浇下去。
不属于，叫如何不去猜测你在想什，太想爱你是压抑不的折磨，能否请你不要不要选择闪躲……
沈寻捉着程立衣服的手慢慢松开，缓缓前移，最后在他身前交握，仿佛是圈锁，牢牢地扣住他的腰。
他目视前方，仿若未觉，只是车速又快几分。
公车上打盹的乘客被摩托车发出的马达声惊醒，抬头，只见对俊男美女，从眼前风驰电掣般而过，声音扰人清梦，画面却又太美。
摩托车在家叫蝴蝶的酒吧门口停下来。
程立闻言，眼神像刀子样刮过陈锋的脸。
“程队，你身边什时候跟个美女？”陈锋干笑，打哈哈。
程立没搭理他，沈寻却拿起手机拍张照片。
“美女，你干什
声惨叫后，被融化的冰水浇醒的男人起身，边抹脸边叫：“谁啊！”
看清眼前人，他讪笑下：“程队，你怎来？”
“陈锋，你逼乔敏碰冰？”程立冷冷开口。
“没，没啊。”陈锋连口否认，“就是让她陪喝几杯。”
“复吸，嗯？”程立扫眼茶几上的狼藉，“你不是答应不再碰这玩意儿吗？”
大门半开着，程立摘头盔，领着沈寻往里走。上午还没有收拾好开始营业的酒吧，充斥着股难闻的气味，是前晚的烟酒味，还有厮混的气息。
大厅沙发上歪躺着个人，程立踢踢那人的腿：“乔敏呢？”
对方睁开蒙眬的眼，昏昏沉沉地往里指指。
包厢外的走廊里，灯光幽蓝，有个女孩子靠墙坐着，脸埋在胳膊里。
程立走过去，蹲下身抬起她的脸：“乔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