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一边换拖鞋，一边问，“你现在心情如何？”
贺淳实话实说：“很不好。”
林述文：“……”
低头，叹息，生气的狗崽子……真的好可怕。
林述文想想，补充一句，“我那天给你炖了排骨，你不在，喂狗了。”
贺淳：“……”
林述文看一眼贺淳，“先说那么多，可以吗？”
贺淳叹气，伸手环住林述文，搂进怀里很用力地抱紧，说，“可以。”
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林述文靠在贺淳胸膛，闷声说，“现在可以做爱了吗？”
跟我上床？”
贺淳的声音彻底冷下来，他松开手站直身体，林述文挂不住了，从贺淳背上滑下来，掉到地上。贺淳扯开圈在颈间的手臂，迈步离开。
林述文一把拽住他的衣服，“等等，还有。”
贺淳这才转身，一瞬不瞬地望着林述文，“你说。”
“我没有找他，他自己来的。”
“你胃不痛了？”
“痛。”
“先吃饭，吃完饭吃药。”
林述文：“那吃完药呢？”
贺淳说，“看心情。”把林述文从怀里放出来，示意他进屋，贺淳跟在后面关上门。
“我在生你的气……也不算，是自己气自己更多。”
“我对未来不看好。”
“那天我生日。”
林述文说得断断续续，始终深深低着头
语段支离破碎，但已经足够贺淳拼凑出大致情况。林述文不说话了，贺淳就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才轻声问，“还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