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笑笑,“我觉得没什么区别。”
“好。”贺淳站起身,一把拖起跪在地上的林述文,拽进卧室,把他推倒在床。
林述文褪下衣物,自觉地摆出求操的姿态。
贺淳居高临下地看着,说,“腿再张开点。”
林述文用手臂勾住膝窝,把腿分得更开,腰抬高,像个欠操的荡货。
贺淳一直在沉默,直到林述文跪在腿间,把勃起的阴茎含进柔软脆弱的喉咙,埋头时发出隐忍的反呕声时,贺淳才拽住林述文的头发,让他吐出鸡巴,抬起头。
“你是想把刚吃下的饭和药全部吐出来吗?”
林述文嘴唇湿漉漉的,下巴尖滴落着忙于口交无暇吞咽的口水,他哑哑地低笑,跟贺淳说不会吐出来的。
“就那么想要?”
林述文用泛着潮红的脸去蹭贺淳温热宽大的手掌,“想啊。”
林述文在勾引贺淳。
用尽一切方法,跟他上床。
细碎的亲吻,暧昧的磨蹭,挑逗的低语。贺淳很快就硬了起来,与被撩拨起的性欲相矛盾的,是他愈发低沉的脸色。
林述文知道贺淳在生气,就算身体的欲望被唤醒,心理上依旧萎靡的。
林述文有种微妙的预感,如果这一次不能跟贺淳上床,那贺淳可能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碰自己。
贺淳抓住林述文的左脚踝,往上一提,后者立刻重心不稳,腰部一沉四仰八叉倒进床里,唯有被禁锢住脚踝的左腿高高抬起,姿势滑稽。
“林述文,做爱和发泄是有区别的。”贺淳侧头,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恶狠狠咬下一口,牙齿松开时留下一圈深深的咬痕。
林述文低声笑起来,他全然不介意险些被咬破皮肤的尖锐疼痛,支撑起身体,曲起腿,饶有性质地打量贺淳留给他的牙印。
他看上去很愉悦,眼底流淌着挑衅又任性的笑意,直到看见贺淳走向衣柜,脸色才倏然淡了下来。林述文绷直后背,直勾勾地注视贺淳的一举一动。
那格摆放满各种
“林述文,我现在不想跟你做爱。”贺淳用掌心感受对方柔软细腻的皮肤,“我还没有原谅你,你的胃也还在犯病,你需要……休息。”
贺淳的手指被含住,色情地吮吸舔弄。
“林述文,你到底……”贺淳低头望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病态般颓靡*乱的人,缓缓问,“是想做爱,还是想要泄欲。”
“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贺淳不满足于单纯肉体上的亲昵,他要得到更多精神层面上的回应。
不谈恋爱不接吻的规则,很可能会演变成不谈恋爱不做爱。
可林述文迫切地需要性爱。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性交了。因为贺淳不在,因为他不敢再去找所谓的床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