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试一下,”阿尔巴利诺在这个相当不舒服的动作之下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笑声,“毕竟说真的,我确实非常不倾向于跟你‘谈谈’……这是任何一个犯罪分子都会做出
生被他撞到墙壁上。
他们之间身高相差相当多,阿尔巴利诺的对手的体重比他轻许多,近乎轻到了可以被他轻松地一只手提起来的程度。可那双灰色的眼睛在自己的气管被人的手指压紧的时候依然可以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火焰一般跳动的笑意。
这种神情像针一样使人感觉到刺痛。
下一刻,她用左手卡住阿尔巴利诺的手腕,阿尔巴利诺在这短暂的一瞬间里意识到那是一只伤痕累累的手,除大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上全都是丑陋扭曲的缝线,就好像曾经被谁粗,bao地折断之后再同样潦草地缝合在一起。大部分受过这样的伤的人都会留下终身难以痊愈的神经损伤,但是卡住他的手腕的那只手力气大到好像能捏碎人的骨头。
然后,她抓着阿尔巴利诺的手腕的手向一边一拧,手臂的肌肉紧绷起来,整个人就借着这点力量流畅地抬起已然离地的双腿,重重地踹向阿尔巴利诺的腹部,动作轻巧到地心引力好像于她而言根本不存在。
阿尔巴利诺不得已松开手,在突如其来的钝痛之中向后踉跄了两步。下一秒那姑娘顺着墙壁滑下来,一刻停顿都没有地冲上来——之后的事情很难用语言形容,事情发生在一到两秒之间,甚至连站在一旁的赫斯塔尔都没太看清楚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或许是这位神秘的女士用脚踝绊了阿尔巴利诺的腿?一个利落到令人胆战心惊的过肩摔?总之,在片刻之内大地就向着阿尔巴利诺的视线中倾倒,他被重重地撂倒在地上(简直不可思议,毕竟那姑娘身高不会超过一米六五,体重不到一百二十磅),脸朝下,对方把膝盖凶狠地压在他的后背上,把他肺里的空气残忍地挤出去。
而冷冰冰的枪管已经抵上了阿尔巴利诺的后脑,击锤被扳下的时候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清脆一响。这声音好像按下了某个按钮,赫斯塔尔忽然向着这位女性的方向迈出一步——之前那个位置必然不是他随意选的,现在他就站在对方身后的死角里。
同一时间,对方就如同身后长了眼睛一样猛然拧身,另一条手臂迅疾地挥出——血红的夕阳之下一道亮闪闪的冷光一晃而过,只听铮的一声,一柄小臂长的军刀锐利的刀刃就钉入了赫斯塔尔身后的墙壁,刀锋离他的头颅不到两厘米。
“别动。”那姑娘用平静的语气对赫斯塔尔说道,锐利的目光自他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她又低下头,对阿尔巴利诺说:“我都说这不是个好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