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话，稍微停顿
下，然后用近乎可以被人形容成温柔
语气说道：“那
再会，维斯特兰钢琴师。”
赫斯塔尔抬起头，看见阿尔巴利诺带着那种不知道有几分真心笑容转过身，他被染成黑色发丝在寒冷风雪之中上下翻飞。阿尔巴利诺懒洋洋地把双手插进外衣口袋里，慢慢地沿着路向来时方向走过去，背影很快被风雪吞没。
注：
[1]“谁旦凝视过美本身，就已经把自己托付给死神。”
——保罗·策兰，《罂粟与记忆》。
钱又有手机，也不会因为只穿着件囚服在大雪里走来走去而被冻死，
会自己想办法离开。”
从开始赫斯塔尔就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越狱之后起离开：他们都有自己事情要做，而阿尔巴利诺本意显然也不是插手他跟斯特莱德事情，他宁愿让赫斯塔尔自己去解决那件事，甚至为他留出单独行动空间。可能很多人都会认为这样选择不可理喻，但是那正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游戏规则之。
阿尔巴利诺说完那句话，只是微笑着靠近他，轻轻地亲亲他嘴角，然后把什东西轻轻地塞进赫斯塔尔掌心里。
赫斯塔尔摊开手掌：他手里放着枚银色圣诞树铃铛。
“这是去年那个？”赫斯塔尔皱着眉头问道。
“在阿雷奥拉案结束之后，这个铃铛直躺在WLPD档案室里。前段时间把点‘礼物’放进巴特办公室，顺便把这个铃铛从档案室里拿走。”阿尔巴利诺用轻快语气说道，就好像不觉得自己干出什疯狂事情样，“给你准备圣诞礼物你要到圣诞前夜才能看到，在那之前，你可以先用它代替下。”
赫斯塔尔低头注视着这个银色铃铛，它据说用来象征圣诞老人驯鹿脖子上铃铛，或者圣诞节教堂中响起钟声。从他面部表情来看，看不出他此时此刻心中所想。
然后他问：“那如果不去呢？”
12月24日，玫瑰圣母教堂。
阿尔巴利诺笑起来：“那你至少还能得到这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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