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另外两个人回以这样吃惊的叫声,亨特甚至因为过于震惊还骂了一句脏话。
“前因后果解释起来很麻烦,我情愿直接说结论。”奥尔加耸耸肩膀,声音平淡得有些过分了,任何一个还关注赫斯塔尔的案子的人都会因为他这个态度感觉到痛心疾首的,“结论就是:他们觉得阿尔巴利诺现在在新塔克尔联邦监狱,所以正有一堆警察赶往那个方向,他们还问我要不要去,毕竟我一直负责钢琴师案和园丁案的侧写,如果阿尔还活着,几乎就可以证明‘赫斯塔尔是钢琴师和阿尔是园丁’的那个猜测成立了。”
“然后呢?”米达伦激动地坐直身子,“你要去吗?”
奥尔加很坚决地摇摇头:“我不去。侧写师才不负责踹门。”
“但——”
投向医务室的大门:这门关得好好的,被他反锁住了,但是从门的地步依然透出外面走廊的一线光辉,而且能看见有黑色的影子在光辉之间晃来晃去,那是有人在外面走动。
而且,在门外走动的人似乎有点太多了。
阿尔巴利诺沉默了一两秒钟,然后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巴特啊……”
他轻轻地、自言自语地叹道。
“米达伦。”奥尔加声音温和地打断道,于是这个长得漂亮得令人吃惊的年轻人安静下来,眉头皱成了一个毛线团。
“你记得跟我一起去城外森林的那一次,那么你就也应该知道我在这种事上的立场。”奥尔加轻缓地解释道,尽管她的逻辑在大部分人的眼里可能也
“今天终于比往常快上一步了。”
奥尔加·莫洛泽接起那个电话的时候,米达伦正在跟亨特抢遥控器,他们偶尔也会在“看什么电影”这件事上产生分歧,比如说一个人想看动作片,而另一个人想看战争片什么的。
中老年人看不惯动作片花里胡哨地特效打斗,而少年人则不想看战争片轰隆作响的飞机大炮,这都是情有可原的。这两个人在奥尔加接起电话的时候很有默契地调小了电视机的声音——因为他们都知道奥尔加的交际其实乏味到什么程度,她除了会和警局的人下班一起喝酒之外其实不会特意联系对方,而在阿尔巴利诺“死亡”之后这种交际甚至更少了。那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基本上就是因为公事。
听可听不出来奥尔加在谈什么公事,她就只是点点头,嗯了几声,然后挂掉了电话。她一把手机扔回桌子上,米达伦就很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事?有又新案子吗?邪恶圣诞老人杀人狂?”
“……我就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看太多《邪恶力量》了,”奥尔加吐槽道,“不是有什么新的杀人狂,是WLPD觉得他们要抓到阿尔巴利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