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用刀划开他的腹部，”赫斯塔尔轻轻的亲
下阿尔巴利诺的耳垂，手上微微用力地压下去，他的手在幻想中握着那柄利刃，“让他的内脏流出来……用他的肠子把他吊在天花板下面。”
他能轻而易举地想象出那些触感——刀子是如何没入人柔软的腹部，向下划足够多大的口子，鲜血怎样喷溅而出，内脏又如何顺应重力从体内流出来。氟他胺的药效过去的感觉就好像体内有块拼图落回原处，这样的想象带来的感觉就好像是条冷而苦涩的河流在人的体内流动，令人感觉到战栗和兴奋。
在这样的时刻，伤害什
人或者打碎什
巴利诺的手腕扳过来攥在手里，“他答应
，如果要去做那件事，他就给弄把刀来。”
他到现在还没有出手做艾萨克请求他做的事情，而对方的请求依然有效。显然，艾萨克现在也根本没时间处理拉丁王帮的事情，就只能指望赫斯塔尔：实际上两个月的时间根本不至于让黑帮之间的战争平息下来，这两个月提图斯兄弟会和街头飓风之间的火药味只有越来越浓，就算是艾萨克真有那个心，他现在也根本腾不出手来。
“他们这些搞监狱黑帮的人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途径把刀子偷偷带进监狱……因为兰登那档事入狱的时候可看多。”阿尔巴利诺说，他的语速现在非常慢，时不时还以为赫斯塔尔的动作而抖下。
——但是其实他从没说过他当时在监狱那几天具体发生过什事情，以赫斯塔尔自己蹲监狱的体会来说，个执法人员入狱之后遇到的事情只可能比他更糟糕。
阿尔巴利诺从未提过那件事的原因显然是他根本不在乎，而不是监狱里发生的事情成为他的梦魇。不如说，他对很多普通人应该在乎的事情都不太在乎，包括但不限于人的性命。
“会跟艾萨克仔细谈谈，他能提供很多不知道的内幕，比如说警卫换班的次序、摄像头分布情况之类……在没有人脉的情况下，想得到这些信息太难。”赫斯塔尔回答道。
“你会怎做？”阿尔巴利诺轻轻地问。
赫斯塔尔知道他实际上想要问什，监狱里连想找到片利刃都很难，他们的选择都很有限，但是维斯特兰钢琴师从不凑合，就算是他身处囚笼之中也是如此。
赫斯塔尔想想，然后松开阿尔巴利诺的手腕，转而按上他的胸骨。这样的时刻赫斯塔尔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在骨头下面迅疾的跳动，就好像直不停挣扎的鸟。
他的手指沿着阿尔巴利诺胸骨中央寸寸摸下去，直到触感更加柔软、覆满汗水的腹部。阿尔巴利诺的腰绷得死紧，随着他的每个动作而发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