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快点行动,”阿尔巴利诺轻轻地说,然后他又好像不能承受似的偏头,再次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下一句话因此变得含含糊糊的,“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这是必然的,阿尔巴利诺伪造的检查报告撑不了多长时间,就算是格里芬不起疑心,等杜登·科奥斯回来之后赫斯塔尔没服药的事情也会马上露馅。
“我会先从艾萨克的事情上下手,”赫斯塔尔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同时伸过手去,强迫他松开嘴,慢慢把阿尔
无情。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因为身体正痉挛似的收紧,后穴夹得赫斯塔尔也闷哼了一声。赫斯塔尔把手绕到阿尔巴利诺身前去摸了一把他的阴茎,掌心里黏黏糊糊地沾满了前列腺液。
阿尔巴利诺在他的手摸过去的时候高烧一般颤抖,过了好几秒钟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继续说:“但是总体来……说她第二阶段的实验结果不如预期——嗯——雄性激素高的男性有的时候确实会比较,bao躁,但是激素降低能不能造成反效果……反正,我早就觉得她那个项目就是跟大学骗经费的——啊!操!赫斯塔尔!”
最后毫无疑问是一串脏字,他被对方撞到前列腺的时候眼前一白。他之前给赫斯塔尔做的科普真是毫无错误:虽然第二性征发育和雄激素息息相关,但是前列腺高潮归根结底是神经刺激,只要给予适量的刺激,人总能爽到。
而赫斯塔尔显然对珍妮·格里芬到底是不是在骗经费毫无兴趣,反正只要对方的实验能把他带出单人牢房就行了,在单人牢房那种地方,一个人可能一生都见不到一次太阳,想要离开那种地方更是无稽之谈。
当然,如果还身处单人牢房之中,他也不可能处在现在这样的场景里了。
赫斯塔尔无声地挑了一下嘴角,用手卡紧阿尔巴利诺微微发颤的腰,轻而缓地说:“小声些……继续说下去。”
一般情况下阿尔巴利诺会在这种时候抱怨赫斯塔尔是个变态(医学上,他确实是),要么是个,bao君。今天他两个词全都没说,实际上他的大脑显然因为高潮而空白了好几秒,过了半天才找回自己要说的词。
“……杜登·科奥斯。”阿尔巴利诺念完这个名字之后停顿了好几秒钟,声音里有一点罕见的茫然。过了好久,他才继续说:“……那位不小心被撞断了腿的倒霉教授……他终于快要康复了。我以雪天路滑当理由劝阻他亲自来监狱看望他的小白鼠们,但是不知道还能劝阻多久。可能一天我就会忽然消失,然后换杜登·科奥斯回来上班。”
赫斯塔尔顿了一下,他低头亲了亲阿尔巴利诺被汗湿的皮肤,然后平静地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