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存在
份名单，”加布里埃尔摇摇头，波浪状的卷发如同血河样拂过她的肩膀，“任何个处于卡巴·斯特莱德那个位置的人都会选择留下份这样的名单：因为他必须把他的客户们的把柄牢牢握在手里，否则他自己也并不是安全的。但是，首先警察们并没有找到那份名单，其次，你好像很确定谁才是红杉庄园的顾客，至少你把某个人挫骨扬灰的时候显得很果断——”
“这样的理由还是太牵强
，并不足以说服别人。”阿尔巴利诺回答。
但是加布里埃尔至少笑起来，用她涂成猩红色的指甲点点对方的心口：“最重要的点是，在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第次造访红杉庄园的那个晚上，庄园被入侵，然后庄园的守卫悄无声息地被杀个——斯特莱德的手下们把他埋在距离庄园三公里处的森林里，还以为没人发现……无论如何，你猜从这位惨死的守卫的牙齿上能化验出谁的DNA呢，巴克斯医生？”
阿尔巴利诺沉默瞬，然后他耸耸肩膀，声音依然轻松：“
以为你刚才说你‘很少来美国’。”
微笑：“怎
称呼？”
“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那个红发的女士回答道。
那位女士有双颜色温和的绿眼睛，是栎树和杉树的那种绿色，这种颜色本应该令人感觉到愉快，但是放在她的面孔上却充满种奇怪的锐利感。
“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猜你之前也不在维斯特兰。”阿尔巴利诺谨慎地回答，WLPD向很关注本地在那些汹涌的暗流之下的新闻，就比如说奥瑞恩·亨特，阿尔巴利诺也是很久之前就听说过此人的名字。他可不相信普普通通个人能逮住他落脚的地方，眼前这位女性的背景必然不会简单——但是他确实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这让事情变得更加令人玩味。
“实际上很少来美国，”加布里埃尔坦然地承认道，“这里对来说还是片尚未开垦的新大陆。”
“但是你提到‘生意’。”阿尔巴利诺提醒道，他现在还完全没法判断这个仿佛恶意不大的不速之客的来意，按她所说，她是来跟他做生意的？
“是的，”加布里埃尔放缓语速，露出个微笑，“如你所知，开垦新大陆总是会遇到种种麻烦，就好像你们的祖先刚刚在这里落脚的时候屠杀的那些印第安人样……也如同你为威慑你的敌人们所做的事情：在很多情况下，只有鲜血和杀戮才能确立地位。”
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下。
——然后她说：“想要你从红杉庄园里拿到的那份名单。”
阿尔巴利诺轻轻哼笑声：“这说，你是假定存在份名单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