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似乎是放弃,忽然又笑起来,“不要这愁眉苦脸的嘛,这段时间不会有再多无辜的人死去。”
奥尔加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意无意地扫她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放
信他绝不可能无所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巴克斯不但知道对方是什,他自己也——”
他的嘴唇扭动着,好像要吐出个词,但是似乎又不敢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个单词,于是只能沉默。
“你把你的猜想告诉巴特吗?”奥尔加干脆地打断道。
“没有,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已经被捕。”亨特承认道,而越听越头雾水,如果说这段对话开始的时候还能听明白他们在说最近的那就几起案子的话,现在已经完全听不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亨特叹口气,继续说道:“毕竟现在再告诉哈代警官还有什用呢?他已经被捕,而级谋杀是很重的罪名……的发现对局面没有左右的作用,而且确实很难想象……他是那个人。”
“让理清下你的思路,”奥尔加平和地说,“你比较感兴趣的是追逐罪犯的过程,对他们落网之后的结局却不太关心。而对于赫斯塔尔,你的感情更加复杂,毕竟灭门屠夫那件事让你停欣赏他的,是吗?既然如此,在确定他不可能再加害别人的情况下,你也乐意把他惨痛的秘密深埋在心底。”
奥尔加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那个文件夹的封面,不知道那个文件夹里是不是就藏着她所说的“惨痛的秘密”。
“你认为这是错的吗?”亨特谈口气,问道。
“不评价人的行为,因为研究犯罪心理学越久就约会发现,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评价人的行为总会带来很多麻烦。”奥尔加哼声,觉得她是在含沙射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指什,“只能说,亨特,关于‘正义’和‘道德’这样的命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既然它们只依照世俗的规则运行,而不被法律明文规定,就意味着每个人的理解必然都不相同——而以的经验,这种偏差往往会造成些悲剧。”
她稍微停顿下,继续说:“况且,你不告诉巴特实际上也不会造成什影响。敢打赌,那位老朋友拉瓦萨·麦卡德对维斯特兰那几起引人注目的连环杀人案早就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在你纠结要不要把你的推测告诉巴特的档口,他很可能已经在巴特耳边念叨过二百多遍他的推测。”
或许奥尔加想用这种夸张的语句营造某种轻松的氛围,但是不管她想要干什,最后都没有成功。她的话音落下之后是阵尴尬的沉默,而她的两个客人还在目光沉重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