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他挣扎下,翻身把床头柜上的电话听筒拽过来,少年人的声音在电话里听上去略微失真,他的第句话是这样开头的:
“斯特莱德被宣判无罪。”
“知道。孩子,现在所在的地方虽然偏僻,也是可以上网的。”亨特告诉米达伦,他的笔记本电脑还躺在旅馆的桌子上呢。
实际上,今天下午庭审结束后不到三分钟,关于审判结果的消息就已经在网络上传得到处都是,看来除维斯特兰本州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人都关注着这起骇人听闻的案子,就连亨特在吃晚饭的时候都没逃过白橡镇当地电视台播出的三十秒速读新闻:他现在可是身在肯塔基。
米达伦的回应是沉默不语,亨特想想,然后开口问:“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吗?”
蚀骨的痒。当阿尔巴利诺低着头把那些黏腻的体液在他汗淋淋的小腹上抹开的时候,他还在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今晚的计划是这样的,阿玛莱特先生。”阿尔巴利诺声音平缓的叙述道,措辞极像是他们刚刚认识的那段时间,而在最开始——就算是在赫斯塔尔还不知道对方就是礼拜日园丁的时候,也从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把对方选做自己的归宿。
“今晚会让你射三到四次,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话,五次。”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说,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个鲜红的、湿漉漉的吸吮的痕迹,“会在你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之后在操你,在还在你里面的时候,你就会因为疲惫而克制不住地陷入梦乡。”
他扶在对方肩膀上的那只手仿佛无意地向下滑动,然后又快又狠地在赫斯塔尔的乳尖上掐把,听见对方低低地嘶声。
“你会短暂地感受到寂静、黑暗与安眠。”
“听哈代女士说过,们胜诉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等到事情真正发生的是时候……”米
阿尔巴利诺的声音轻得像是风样,他松开那块发红到几乎要破皮的皮肤,在赫斯塔尔的嘴角上轻轻地亲下。
“那是除死亡之外唯能给你的东西,阿玛莱特先生。”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亨特刚刚洗完澡,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腿因为站得时间过长已经开始疼痛。
就这样,他动作僵硬地砰地声倒在旅馆的床上,虽然白橡镇的经济年不如年,但是这里的汽车旅馆竟然还算是舒服:床铺柔软,地面干净,房间隔音也不错。这是亨特能想到的最幸运的事情,要是他忙碌这多天还住的不舒服,也未免有点太惨。
打电话来的是米达伦那个小鬼,也就只有这孩子知道他现在在哪、要干什,以及旅馆的座机电话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