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的指腹上带着些茧子,是被手术刀和别的刀磨出来的吗?阿尔巴利诺的手指蹭上赫斯塔尔的阴茎的时候,他还完全没硬起来。
平心而论,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的夜晚,他从生理什么没什么想要做爱的心思,但是他精神上尖锐的渴求则不是那样说的。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渴求的是一种与死相近的东西,因为他无法就这样放任自己死去。
——与这种东西最为相似的,就是阿尔巴利诺·巴克斯。
他知道阿尔巴利诺是明白的。
对方大概明白,所以对方粗,bao地用手玩弄那脆弱的器官,无视了赫斯塔尔稍微畏缩的扭动。人的本能是如此的低俗、直观而不可控制,所以就算是他并不想,他也确实可以由于感官的直观刺激而逐渐硬起来。那并不能称之为欢愉,这钳制着他的魔鬼用指腹把前列腺液在脆弱的皮肤上抹开,弄出黏腻而湿滑的声响,一切声响都像是对他的遭遇和反应赤裸直白的嘲讽。
斯特兰的这些案子已经很久了。”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麦卡德反驳道——他的行动确实是陷入了僵局,就如他之前跟巴特·哈代曾交流过的那样,毫无疑问他们没有什么可以给那两个杀人狂定罪的证据,而且这段时间那两个人又没有再犯案:这真是狡猾,就好像对方已经能听见他的心声了似的。
就因为这个现实,麦卡德的紧迫感愈加强烈了,有理智的杀人狂——当然,有些人可能会反驳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有理智的杀人狂——必然会知道,现在这样微妙的平衡不可能长久,只要留在一个地方不停地犯案,早晚有罗网的一天。而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和巴克斯又是怎么打算的呢?他们会忽然洗手不干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吗?
总而言之,麦卡德的直觉告诉他,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但是即便这样,他也并不怎么想跟眼前这个人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
赫斯塔尔在对方的手指之间射了第一次,没有多少欢愉,只有刺痛和
“事情跟我还是有点关系的。”
斯特莱德模棱两可地回答,他迎着麦卡德疑惑的神奇笑了起来。
“假如我说,我能给你提供一个逮捕维斯特兰钢琴师的思路呢?”
布料凌乱地堆叠在地上,要是平时,赫斯塔尔这等强迫症患者肯定不能容忍它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之外的状态,但是今晚似乎没有余暇顾及那么多了。
现在,他赤裸着的躯体贴在被体温逐渐捂暖的瓷砖上,阿尔巴利诺整个人还是衣冠楚楚的,就是衬衫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这个人过于有耐心地用尖锐的犬齿磨蹭着他颈侧的皮肤,一只手握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腹部摸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