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抓住兰登之后,把兰登送到了指定地点:一间反锁着的公寓,然后就离开了。他从头到尾托德都没见过那个史密斯,但是第二天就在电视新闻上看见了兰登的死讯。
之后,托
以避开警察的出城小道还跟我吃了顿饭。他的言语之间当然深深地透出了种对这个见鬼的城市的反感,我一直不太喜欢这小子——他有些谨慎,实际上,按照我大部分老朋友的看法,他是太过谨慎了。他不接任何跟黑帮搭边的单子,离任何可能的危险事情都远远的;有些人把这称之为理智,其他人则觉得这就是懦弱。
托德说他接了个大单子:一位弃保潜逃犯,保释金高达十五万美金,也不怪雇佣托德的商业担保人心急如焚。如果托德能抓住那个弃保潜逃的家伙,他至少能从这单生意中拿到两万美金。
托德说他要抓的那个人叫做鲍勃·兰登。
我是在维斯特兰干活的年头最长的赏金猎人之一,托德遇到类似的问题当然会来请教我。当然啦,两万美金的收入多少令人眼红,我当然会想,既然要抓一个维斯特兰的逃犯,为什么不联系我呢?而是千里迢迢去联系一个住在雪城的年轻人?
但是我依然没有多想,我告诉他我所知道的信息,他很快离开了维斯特兰——直到18日,我看见了那些新闻。
之前作为莎拉·阿德曼一案的嫌疑人被逮捕的维斯特兰法医局首席法医阿尔巴利诺·巴克斯被无罪释放,而鲍勃·兰登则被确定为那一系列谋杀红衣女性的谋杀案的凶手。
而,鲍勃·兰登已经在前一晚遇害,按照WLPD的新闻发布会的说法,他死于维斯特兰钢琴师之手。
我盯着电视机上被打了一层厚厚的马赛克的画面,马赛克上覆盖着一层薄红,根本看不出摄像机拍摄的那堆玩意儿是个人来。我觉得我的大脑可能空白了许多秒,总之,等我终于反应过来之后,我已经跳上了车,行驶在开往雪城的公路上。
等我到了雪城,就发现托德死尸一样躺在他家的地步上,喝得烂醉如泥,他显然指望用酒精把他淹死,好让他彻彻底底忘了什么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看见了我的时候——我甚至不太确实他是不是真的看见我了,又或者看见地板上站着几个我——就向着我露出一个醉醺醺的笑容,说:“我们肯定不会再见面了。”
我为这没有一点逻辑的话愣了一下,而从他嘴里撬出更多前因后果来则花费了更多力气。总而言之发生在艾伦·托德身上的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自称威廉·史密斯的职业代理人联系了他,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他一份保释保证书副本(虽然做得很逼真,但显然是假的),然后让他去逮捕鲍勃·兰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