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安东尼·夏普和威廉姆·布朗一案案发的时候,巴克斯医生也确实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奥尔加指出,显然早就预料到他会提出这种论断。
“给他做不在场证明的那个人是他的男朋友,对方当然有可能包庇他。”麦卡德摇摇头,“我们都知道那不能算什么,人会为爱做出各式各样的傻事,阿雷奥拉不也正是其中的一个例子吗?”
“我一贯地不太赞同你的说法。”奥尔加笑眯眯地反对道。
“关于包庇犯的部分?”麦卡德没好气地问。
而对方则轻快地回答:“关于爱的部分。”
场大厅里,而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麦卡德会坐哪一班航班。
当然,那也是莫洛泽的常态。麦卡德不得不经常跟各种并不了解行为分析学的媒体人解释侧写师不是灵媒,而有些时候奥尔加表现得则更像是一个魔法师。
“之后会发生什么?”一如既往地毫无寒暄,奥尔加就这样站在麦卡德面前劈头盖脸地问道。她这问题问得理直气壮到路过的人总是往她的身上看,就好像她比候机大厅另外一头那对一边哭一边拥吻的情侣更奇怪似的。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我又不是在控制事情走向的人。”麦卡德皱着眉头回答。
“你不是吗?就这样给自己定位可太武断了。”奥尔加耸了耸肩,抛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少,我记得你说过你要跟巴特谈谈——结果你并没有谈。”
——但无论如何,圣诞节假期之后麦卡德也很忙,最后也并没有抽出时间跟哈代警官或是WLPD的局长谈谈。他们部门想要招新人,这就意
麦卡德叹了口气,告诉她:“我是想谈的,但是没有时间了。匡提科那边要我立刻回去……显然阿雷奥拉的案子引起了些关注,他们想从我的角度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事情涉及到罗博的旧案,他们总会更重视些。”
奥尔加很是理解地向他点头,说出的话也一如既往地难听:“而你则得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个事件里摘干净。”
“——我问心无愧。”麦卡德板着脸强调道。
“显然暂时如此。”奥尔加笑了笑,也只有她能从那个轻飘飘的笑容里表现出“我一个字也不相信”的复杂含义来。
“听着,莫洛泽,”麦卡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她,“总之,我现在得回BAU,但如果节后有时间,我还是想跟哈代警官谈一下的。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你应该很清楚,现在WLPD对恶性案件案发的频率已经无能为力了,如果想要解决钢琴师和园丁的案子,他们就需要BAU——另外,考虑一下我的想法吧,好吗?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是个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