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找理由说屋子里的死人才是失控的根源,正因为他们是跟他人不同的——但这可能也是一句谎言。
阿尔巴利诺弄出点下流的声响,肯定是故意的。赫斯塔尔的手指抓挠过地板,他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目光可能比死人更加空洞。最后罪魁祸首直起身来,嘴唇殷红,声音简直控制不住的洋洋得意。
“会很疼。”阿尔巴利诺警告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正爬到赫斯塔尔的上方来,在撑住身体的时候单手去抽出自己的皮带。赫斯塔尔在这一瞬间第一次意识到,在自己都快
真的不会有连环杀手带着润滑剂去作案,那事根本就不是能用“诡异”这个词来形容的了。
既然赫斯塔尔完全明白阿尔巴利诺的答案是什么,他甚至明白阿尔巴利诺想要干什么,那么他就不得不做出点事关润滑剂的回应了。他伸手粗,bao地扯着阿尔巴利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然后,赫斯塔尔严厉地警告道:“你要是敢——”
阿尔巴利诺有一点说的没错:地上这些血和世界上所有血没有什么区别,和阿尔巴利诺身上被钢琴师留下割痕的那个夜晚流的那些血也没有区别,既然他们确认安东尼·夏普确实没有什么会藉由血液传播的疾病,那么他们本就不应该在意……
但是现在赫斯塔尔正用足以被称之为凶恶的目光等着阿尔巴利诺,就为了防止对方真会用手蘸着血往他两腿之间送。对方仰着脸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个了然的笑意。尽管此刻,那泛着水光的、硬起来的性器正近乎*秽地贴着阿尔巴利诺的脸颊,但某种锐利如刀的东西依然藏在他的眼睛里面。
“啊,”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评价道,“真挑剔啊,钢琴师。”
然后他猛然抓住了赫斯塔尔的髋骨,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赫斯塔尔一下没太维持住平衡,他很确定自己的手试图撑住地板的时候擦过了死人的胸膛。那些血正在地面上干涸成了奇怪的触感,一切都将消逝,也像是死人的灵魂或者血,从这样的角度来说,他的手指有没有擦过将会腐烂的肉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但这并不一样,他记得刀子刺入那肉体的触感,那感觉依然让他的心脏迅速跳动,指尖针刺般痒。而阿尔巴利诺正冷静地把他的身体弯折起来,毫无廉耻地埋头去舔舐他的穴口,试图用舌头刺入柔软的隐秘之处。
他触感像是火一样从阿尔巴利诺的嘴唇碰到的皮肤上烧起来,对方抓紧他的腿的时候,鲜血从他的手指之间黏腻地淌下来,在赫斯塔尔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阿尔巴利诺掐着他的腿,把呻吟和喘息从他的肺里残酷地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