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些就只是为了——”
“好奇。”阿尔巴利诺干脆利落地回答。
然后他迅疾地抬起头顶上赫斯塔尔的小腹,肯定是压到了他肋下那条长长的伤口的边缘。阿尔巴
了警察冲进艾略特的地下室之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阿尔巴利诺本已经结痂的嘴唇又开始流血,他在赫斯塔尔的钳制之下挣扎着扭头从嘴唇之间啐出一口血沫,同时从喉咙之间呛出一声笑音来。
“那两个死者被教堂里用来排练赞美诗的钢琴中的琴弦吊在了天花板下面,这对一个十四岁的青少年来说真是大得不得了的工作量,是吧?”
阿尔巴利诺哑着嗓子继续说下去,直视这在他上方俯视着他的蓝色眼睛。
“钢琴师的作品里一直对强*犯有种不正常的鄙夷,今年四月那个案子,你可是在特莱普·卡洛安还没死的时候就把他生殖器割下来、塞进了他的腹腔里面的那个人。”
“所以,他们两个里谁是性侵你的那个?还是说他们只是无情的旁观者,真正的主谋是那个不知所踪的神父。当你失业在家的父亲沉迷于酗酒、而你母亲又不知所踪的那些年里,你是不是更愿意把时间花费在和教会——”
阿尔巴利诺没说完,赫斯塔尔的第三拳击中了他的腹部,他下手很重,被他压制着的躯体在剧痛之中颤抖着试图蜷缩起来,阿尔巴利诺在他的手指之下发出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干呕。赫斯塔尔没太注意,血液如巨浪一般扑打着他的耳膜。
因为,阿尔巴利诺当然根本不需要真的通过问他来确定到底是他的哪个家人酗酒。这个人有那么多人脉、甚至有那么多在警局里工作的朋友,维斯特兰市有的是受一点钱就可以帮对方把别人查个底掉的黑警。
赫斯塔尔把重量压在他的小腿上,伸手粗,bao地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阿尔巴利诺眼睛周围有一圈潮湿的红色痕迹,睫毛颤抖,嘴唇上全是鲜血;但是他还是在微笑,这个从疼痛之中挣扎出来的表情就好像面具一般天衣无缝地盖着他的面孔。
赫斯塔尔感觉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近于咆哮:“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把你出卖给艾略特·埃文斯吗?”阿尔巴利诺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那些鲜红色在他脸上蹭开就好像奇怪的油彩,“你都想不到把他从一座城市里揪出来有多么简单,要是他没做出来招妓却射不出来、怀疑妓女嘲笑他之后向对方施行,bao力这种事,我可能还一下找不到他——你可以想象,赫斯塔尔,他是多么脆弱、多么容易被诱导。让他挑中一个本来就符合他的规则的受害人是多么的容易啊,我甚至都不需要在他面前说出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