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天花板，整个上半身全都是凌乱
血痕——毋庸置疑，维斯特兰钢琴师把这具躯体割得支离破碎，许多尚不致命但深而疼痛伤口加在
起，足以让他流干血管里血。
赫斯塔尔慢慢地、慢慢地直起身，头发凌乱、瞳孔放大，面颊上有道长长喷溅血痕，下唇上全都是被咬破后流出来未干血迹。他衬衫被乱糟糟地从腰带里抽出来部分，领口下面三四个扣子都是开着，而这切——西装和衬衫昂贵黑白布料，闪闪发光皮肤，全被鲜血浸染，乱七八糟地自布料上晕开、张牙舞爪地蔓延。
他手中那把蝴蝶刀依然在滴血，没有护手设计确实令他手指被划破
，导致自己食指上鲜血也沿着金属滑落下去，起无声地滴入脚下血泊之中。
赫斯塔尔看向阿尔巴利诺——这就是，这是怪物与怪物对视时刻，他们无辜支离破碎猎物就躺在他们脚下。赫斯塔尔依然剧烈喘息，粗哑声音自隆隆雷声间隙贯穿而过，瘙痒地擦过阿尔巴利诺裸露在血腥气中手指。
而阿尔巴利诺愉快地、真心诚意地赞美道——
“Verweiledoch,dubistsoschön.”
停，你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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