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自己失败的感情关系而迁怒于受害者,刀刺是为了发泄欲望、毁掉她们的脸是为了羞辱。”她继续补充道,“但是他却没有把这种愤怒发泄在始作俑者本人身上,只能迁怒于他人……要么就是那个女人离开他去了什么他都不知道的地方,要么就是对方申请了人身保护令,限制他接近对方。”
“他还有一辆车,”贝特斯补充,“我这边刚刚收到了排查录像的那些警员反馈的结果: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厢型车曾经停在那个巷口,那里光线太暗了看不出尸体的情况,但是尸体有很大可能就是被那样放下的。虽然车型还没确定,但是我们可以从驾照开始查。”
阿尔巴利诺猫一样舒展着坐得腰酸背痛的身子,开口说:“他对待死者的方式十分愤怒,而且如果真是因为那些新闻报道而选择挑衅……我觉得他是个很冲动的人,反侦察能力不会很强。而且这样的人往往会有,bao力前科。”
“我建议排查一下之前有没有其他穿红衣服的女
易发现,她们的年龄相仿,都是深色头发,遇害的时候都穿着红衣服。”
“如果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话,应该是按照同一套规律寻找目标的。”贝特斯慢慢地说道。
阿尔巴利诺适时插嘴:“而且凶手在行凶过程中都伤了她们的脸。”
“对,我们知道凶手手里有刀子,但是杀害死者之前都用拳头揍了她们的脸,这是个泄愤意味很强的行为,更不用说他在用刀刺的时候的过度杀戮情节。”奥尔加慢慢地说,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撑着下颔,“刀刺的性意味你们都心知肚明。”
“目前发现的两个死者尚未发现什么直接联系,所以是他在那些死者身上看见了某个人的影子,把自己的满腔愤怒发泄在了这些无辜的姑娘身上。”阿尔巴利诺总结道。
奥尔加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也有可能阿德曼小姐根本是你杀的,第二个案子会发生就只是一个巧合。”
“嘿!”
她不开玩笑了,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坐直了一点。
“所以,我们要找的是个白人男性,”她歪了歪头,说话的声音轻而缓,“那两位女性都三十出头,凶手不会比她们更小,年龄可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凶手就居住在维斯特兰本地,应该生活不会很宽裕——‘老子要辞职’酒吧的消费不是很高,他就是在那里跟上莎拉的——凶手可能有个前女友或前妻,和受害者们是相同类型,白皮肤、深色头发的姑娘,可能是非常喜欢穿红衣服。”
奥尔加顿了顿,微微皱着眉头。她想问题的时候眼睛好像没有看着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目光依然因为一种不可捉摸的兴奋而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