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恨死会在周末犯案的凶手了,包括礼拜日园丁。这么想着,阿尔巴利诺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一股同情之意。
“犯罪嫌疑人也要这么辛苦地参加案情讨论吗?甚至没人付工资给我。”阿尔巴利诺指出。
没人理他。他活该。
“没指纹,没有除了受害人之外的其他血迹;另外虽然这次的死者的指甲显然在她挣扎的时候被折断得一塌糊涂,但是指缝里也没有血迹或者凶手的皮屑。”贝特斯汇报着,说着说着就叹了一口气,“都怪天气已经很冷了,夏天八成不会这么倒霉。”
“但是现在这个模式已经能说明很多了,咱们就先大胆地假设这两起案子是一个凶手所为吧。”奥尔加说,她伸手点了点被哈代扔在阿尔巴利诺的床上的几张死者照片:“很容
里的骨头残骸,来自一种犬科动物。”阿尔巴利诺有耐心地说道,显然不出意外,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那具尸体被破坏殆尽的面部,“实际上严格来说,是一头郊狼。我在大概半个月之前射杀了它,剥皮之后把剩下的部分烧掉了,要不然它的同伴和鸟类总是闻着味道在我家附近探头探脑。”
哈代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怎么?你不是知道我家有一把猎枪——”阿尔巴利诺无辜地说道。
“不,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在后院烧了一堆郊狼骨头,然后在CSI看见以后还不跟我们说是郊狼骨头?!”哈代崩溃地指责道,天知道那堆骨头出现的时候他被吓成了什么样子。
“反正我说不说你们都会检测那到底是什么骨头不是吗,这是程序呀。”阿尔巴利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给你们点惊喜不是更好吗?”
显然,哈代一点也不喜欢阿尔巴利诺的惊喜,而且如果他现在不是个犯罪嫌疑人的话,哈代可能会很想飞起一脚踢他屁股。这位警官站在原地磨了半天牙,然后回头对他身后的警员说:“把他给我押回去。”
阿尔巴利诺向着他们吐了吐舌头。
实际上,哈代到最后还是因为过于仁慈并且破案心切,给阿尔巴利诺开了小灶:上午些的时候,等哈代处理完了门外案发现场一批一批的痕迹检验人员和法医现场侦查员、赶走了记者撤掉了封锁线以后,所有人就一起挤进了阿尔巴利诺的囚室里面。
这是个折中之策,阿尔巴利诺从囚室里出去的时候严格来说得戴手铐,其他几个人可能都不愿意看着他戴着手铐在他们面前晃悠。
在场的是哈代负责的凶杀案小组中的头脑风,bao常见组合:阿尔巴利诺,贝特斯和奥尔加。最后一位来得不情不愿的,显然因为阿尔巴利诺这档事,这个周末她一场懒觉也没有睡。